总统选举成绩刚刚出炉不久,伊朗败选的改革派一方便责备选举不公,从而引发骚乱。即便这个波斯王国的国内种族因素不复杂,却也不是人人的想法都能一致的,于是便产生了争端,争端解决不了,遂成为骚乱的火苗。
看外国,再回首看本国,笔者希望我们不要有像伊朗那样的政治环境。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国国亦有难治愈的牛皮癣;每个国家都存在自己的内部问题,很难与他国做比较。
我国的华裔政客却常常罔顾事实,总拿外国华人的处境来与国内华人做比较。在西马的就有几位,在东马的,也有两位,虽是旧事,还是要重提,就当作反面教材吧,好让后来者引之为鉴。
西马的我不说,单说本州的两位:一位是华人自以为傲的首任华裔首席部长拿督罗思仁,另一位为发表华人不适合当首席部长歪论后,自己又迫不及待坐上首长位子的拿督章家杰。他们不约而同的劝谕华人不要不知足,还请我们看看在印尼生活的华人之地位、看看在菲律宾和在越南的华人处境,就会明白什么叫水深火热云云。
他们发表这种论调的年代虽然不同,言词的意思却是一样的,都是在指责华人向政府予取予求,永不知道满足;于是便拿外国的华人生活情况,来跟我国做个比较,一比之下,他们认为华人生活在大马简直超幸福、太享受!用这样的比较法来吓唬国内华人,以便华人不要向他们提出诸多要求,您说,做华人领袖做到这般地步,是何其的窝囊?!
这种比较论很奇怪,多年后笔者还是不能理解;或许两人的政治造诣太高深,令吾辈搔不着痒处?笔者只知道,即便是同一家人,起居生活都在一起了,还是会产生各自的意见或摩擦;到得选举投票日那天,一家人中有人把票投给执政党,有人把票投给反对党,为什么会这样?
一个几乎百分百单一民族的国家如日本,国内也不是只有一个政党,他们有无数反对党,甚至共产党,也可以参与选举。他们不时也要面对来自同一个民族却不同的声音,面对自己同胞的抗议或示威,面对不满的民众诸多要求。试问,我国这两老如果是日本政客,又该拿哪个国家来做比较,以劝谕日本国民不要向政府作出诸多要求呢?
再看看中国这个以汉人人口占了九成的大国,尽管是由共产极权统治,依旧不时要传来汉人抗议自己的汉人政府异议之声,咋这样呢?同样的一个民族就一定没有要求了吗?看来,这两个老人空有当首席部长的运气,对于领导人应有的睿智则脑袋空篓篓呐。
每次看到无耻的所谓华人领袖发表这种奇怪的比较论,恨不得手里有支射妖枪,立刻给他轰个脑袋开花!各国民众对自身政府的诉求都各有不同的理由,两个无耻政客既然知道一些国家对待华人的方式与我国不同,为何就不能反思:何以我国对待华人的方式会与这些国家不同?难道我国是真慈悲,他国就是真恶棍?历史因素呢?要不要考虑在内?总不成这些拿来与我国做比较的国家历史进程都与我们一个样吧?
当笔者卅多年前在课室里念本国历史时,课本里告诉我们,大马的独立是由三个民族共同争取而获得的,三大民族的地位是平等的。既然我们是国民,地位又是平等的,为什么不能对政府提出改善生活的要求?虽然一些要求可能只关乎某个族群,但是政府却必须以全民的角度视之呀。对于‘一个大马’的提问,首相纳吉至今还结结巴巴,解释不来,显示这个华而不实的名词,不过是他在匆忙登位时,随手拈来充场面的词藻而已,根本就不考虑到后续的解释问题。让我来告诉他吧,用全民的眼光来看待事情,用全民的手法来处理事情,就是这个概念啦!
近代的战争理论多了一道‘非对称战’,现在,我也自作聪明地给这种奇怪的比较论定义为‘非对称的比较’。两老的其中一位还留在世间,夜阑人静失眠时,应该争取时间,叠高枕头来想想看:自己当官时说过的这些奇怪比较论是正确的吗?也许他已记不起来曾有讲过这样的话;但是,俗话老早就有准备了这一句:‘讲话人短,听话人长’,大众曾经听过的,永远都不会忘记。请怀疑你自己的记忆力,而不必怀疑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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