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27日星期四

报应悖论


报应,是佛教用语,原指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后来专指种恶因得恶果。说的是做了违背良心事的人,会遭相应于受害者劫难形式的应报,作为抵销他所犯的过错。

若真有报应,会以何种形式报于作恶者的身上?比如,杀人者,他遭受的报应是来世被对方杀吗?欺骗人者,便会在现世或来世被欺骗?感觉上,这种所谓的报应论似乎更接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原始惩罚手段。衍生的问题就是冤冤相报,循环不息。

如果一个人在今生干了对不起某人的亏事,依照报应论,他在现世或来世要被人有负于他一次,才算是完成了“报应”的“正法”。但是,那个在现世或来世对他实行了“报应惩罚”者,本身又会不会在现世或下一世来临后,又遭另外的人对他施加报应的惩罚呢?

假设,进行报复者,是两个与事件相关的人,一方有亏人家,来世则必遭前世冤家“回报”,那其他人又怎知他们两人是不是在进行一次“相互勾销”的作用呢?看不过眼的不明就里之人们,会诅咒这个为了完成报应使命而进行坑人事件者,咒他以后必遭报应,那么,他自己还会获报应吗?

要是他遭现世报,被另外一个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则这个本质上是为了进行天理循环的报应模式,却同样犯下了坑人行为的“替天行道者”,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不必遭到其他人的“回报”了呢?

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解读:小悦悦前世是一名司机,曾经犯下了碾毙路人后弃逃的过错,所以,她今生死在这两个司机的车轮下,是因为要来偿还“前债”,以履行“报应”之法则?被谋杀者是因为前世牵涉到杀人的过错,所以今生被人所谋杀?被不孝儿女弃之不顾的老人们,是不是因为他们曾经不孝自己的父母,现在遭到儿女施予的报应呢?不孝儿女的出发点是替爷爷奶奶来报应自己的父母吗?以后他们的子女又会不会对他们进行报应的循环式使命?——当我们诅咒这些人会得到报应时,又怎知道他们不是在进行“相互勾销”的作用?

二次大战时,日本恶魔在其所侵略之国干了丧尽天良的勾当,不过,至今还活得惬意者,却大有人在。一将功成万骨枯,战后仅几个领军的甲级战犯遭处决。实际上,毫不夸张地说,每个日本的涉及二战军人,都背负了被侵略国百姓的血债,冤屈无数,罄竹难书。但是,这些恶魔后来还是顺利且平安度过余生,有者得意于商界,有者活跃于政界,还当上首相!

即使他们的来世被判投牲畜道,也还是太便宜他们了!对付这种渣滓的报应方式,我赞同在现世对他们以牙还牙。但是,一个问题浮现,假如今天能对他们进行好像南京大屠杀式的报复,因为时空的置换,直接的加害和受害者早已不在人世上,用后人的手来对这些渣滓的后代进行杀戮,难道就不会又陷入循环式的报应中?抑或这些后人的再杀戮,其实就是在进行“相互勾销”的作用?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以后大家互不拖欠?

还有个说法,说这干了坏事的人,报应如果不发生在他身上,就会“嫁祸”在他子孙的身上。这是父亲犯罪,儿子顶替的罪及九族论。佛教所弘扬的,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自己没有干下犯罪的勾当,亲人干的,由他们自己承担,并不关子孙的事。作为子孙,他们的前世或已牵涉入有负于人的报应中,可能准备在今世偿还,现在,今世的父母干了坏事,本身或自己的孩子也得承担之,于理而言,公平吗?

您是怎么看的?

2011年10月23日星期日

欧美恶魔分赃日


结束了。随着利比亚前领导者卡扎菲被反政府武装(执政当局)击毙,狂人的统治时代也正式划上休止符。

狂人的下场悲惨,先被活擒,后遭殴打,再被私刑枪决,遗体放置在菜市场冷藏库里示众,极尽羞辱之能事。其两个儿子战死——幼子哈米斯早前被北约战机炸死,四子穆塔西姆与父亲一起被擒,后来也遭了执政当局的毒手,身中7枪死亡;狂人的妻子萨菲亚、长子默罕默德、五子汉尼巴尔及女儿艾莎,于8月底已经逃亡到邻国阿尔及利亚,三子萨亚迪则于911日逃到尼日尔。曾被视为狂人内定接班者的次子赛义夫,至今仍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至此,一个曾经风光一时的最高领导者家庭,成员们大限来时各自飞,生死相隔,狼狈落幕。

结束了8个月内战的利比亚,在没有了卡扎菲政权之后,真的就能迎来和平吗?利比亚拥有十个大部族,狂人过去以分化手段来管治各部族,卡扎菲死后,因为缺乏一个有影响力的领袖来凝聚各部族的力量,导致利比亚陷入了权力真空期。历史上相互间仇恨极深的各部族们,将展开权力的争夺,或至少要取得自己能控制的地盘,做其一方统帅。在可预见的将来,区内的斗争必然被进一步激化。

在“基地”恐怖组织的成员里,利比亚人占了很大的比重,今天推动国内革命的反政府武装,就曾被狂人指责为是“基地”这幕后黑手策划的,令这个一度乐于支持恐怖分子者没料想到,自己也遭了恐怖分子的恩将仇报,而该国也很可能会在以后成为了“基地”这个恐怖组织的天堂!利比亚过渡委原本在周末(22日)宣布全国解放,但是,因为某种原因,当天没有对外宣布。相关人员告诉记者,要稍迟才能作出宣布,可见其内部的问题已经开始浮现。

提供武装力量助反政府者推翻狂人政权的欧美,才是利比亚改朝换代胜利果实的新主宰者。美国在这场不道义的干涉他国军事行动上,付出了20亿美元的代价。北约群魔中,法国在这场支援打击的军事行动力量里,占了主导的地位,演出落力,大洒银子,可见其军事代价肯定高过老美!

于决定性胜利中起了关键作用的欧美恶魔们,正在洗净手脚上沾染的狂人血迹,准备要来瓜分这个国家的利益,利比亚人民实际所剩下的残羹,恐怕不会比狂人时代的多。当一个国家的利益分配受制于他国,由外国人来规定自己盘中餐的份额时,这个国家实际就是被殖民的;因此,被利比亚人民推翻的,并不仅止于一个独裁的政权,而是国家的重要自主权。这自主权就是在这场推翻狂人的人民行动中,无奈地被拿出来典当掉了。

没有令欧美垂涎的庞大石油利益,不至于招惹来恶魔的乱舞,谁又愿意做亏本的生意呢?用在轰炸利比亚土地上的弹药费,最终还是要由活着的利比亚人民来买单;而巨额的买单,也就使国家再度陷入30年前的孱弱。后悔了吗?想要对这些外国霸权起义吗?如今也只能是遥远的梦了,想也别想。

沙地阿拉伯王储舒尔坦·宾·阿布杜拉-阿齐兹,亦紧随其伊斯兰兄弟卡扎菲之后,于22日去世。虽然沙地王储是死于癌症,与狂人弟兄相比,还是属于“善终”,遗骸早入土为安,不必赤条条示众。一个是紧挨西方的沙地阿拉伯领导人,一个是与西方为敌的利比亚领导人,前者献利益获驯养,后者当英雄掉头颅,两种态度两种下场,两条路,君欲作何选?

历史这幽默的家伙,总是这样爱开玩笑!卡扎菲42年前革了人家的命,42年后的今天,历史让别人也革掉他的命,用比较通俗的话来说,这就是报应。而在这场战乱中,中国人仿佛看到了百多年前八国联军侵略神州的身影。当年的外国侵华,以清皇朝战败告终,被逼签下了丧权辱国的《辛丑条约》,从此沦为半殖民国家。

当今的利比亚则以内神通外鬼的方式,引来西方这只馋嘴的恶魔入室,借他们的武装优势来协助推翻旧政权。接下来,北约与美国各恶魔们从该国所得到的利益分配,或者说从军事协助上获得的回报,实际就是中国《辛丑条约》的翻版,同样的丧权辱国!国内的独裁政权是被推翻了,却迎来一个更独裁的国外霸权,可谓得不偿失!

因此,我们相信,“明天会更好”这句话并不适用于目前的利比亚,真正和平之路尚遥远,实际上是还没有为这个国家准备好。开言所说的“结束了”,其实是单指推翻狂人的军事行动而言,真正的乱局则刚刚才要开始上演呢!

愿上苍保佑利比亚吧!

2011年10月22日星期六

访 问 (8)

某家打着类似神舟航天器logo的在野党办事处大门外。

“嗨,小凤姐。”

“咦?大歌星,原来是你!几时回来的?”

“昨天呀,妳没瞄机场了吧?所以谁回来了也不知道。”

“哦,机场那边换人瞄了,是我的小学妹,她大概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她。”

“真奇怪!我酱红她也不认识,一定不是新新人类来的!”

“好啦,别臭美了!她比你小怎地就不是新新人类了?还有,我不比你大,不要叫姐叫得这样爽!”

“嘻嘻……抱歉抱歉,是说得太快的关系,下次一定叫妳妹子。”

“择日不如撞日,走吧,请我喝杯茶再慢慢聊啦!”

“好呀,就附近这家好吗?”

“你刚才从隔壁这个党部里出来的,莫非……你又对从政感兴趣了?”

“噢,他们邀请我在党庆里担当娱宾演唱,我是来商量酬劳的相关事宜,绝对不关政治!”

“你要小心哦,这个党已经今非昔比了!”

“这我知道,他们成功在槟榔州执政嘛,算是小有成就吧!”

“还不止于此呀,听说执政不久就暗地里与中央串联,大家Abang-Adik起来,开始干出卖州利益的事了。”

“喔!是吗?这我倒是不清楚了,真有其事吗?”

“空穴来风,事出必有因啊!槟州如此,本州还不是一样!”

“哦?日本也如此?天下乌鸦果然没有白色的!”

“谁说与日本有关了?我说的‘本州’是指本国的‘水少州’,不是日本的‘本州岛’啦!”

“哦噢!误会……原来此本州非彼本州,我记住了!”

“之不是!该党在这里的烂主席,与本州的烂执政领导者眉来眼去,同个鼻孔出气,据说好处获不少,当真是姣婆遇着脂粉客,一拍即交合!”

“哎呀,见利忘义的家伙!敌我不分,有口骂人没眼看自己!这仗哪里需要打?第13届大选还会来吗?”

“仗当然还是要打,只是神舟的枪口摆向同属在野的阵营那边去了。敌是友,友是敌;乱党纲,违道义;背民心,够厚黑!”

“月亮使者没说什么吗?正义的眼睛呢?又说什么了?”

“能说什么?同在一条战线上,正在山雨欲来风满楼之际,阋墙也得看对时候呀。可怜选民们,一个个被玩弄于股掌。选了执政的上台变乌鸦,选了在野的上台还是变乌鸦!到底选还是不选?选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不选对我们又有何坏处?好像没有分别!”

“同意同意!我也不过担当娱宾演唱罢了,他们好意思邀请我,看在M兄的份上,我不好意思推辞嘛!大选时的一票则未必一定投他的!”

“本来,人民希望反对党结盟起来,枪口一致对抗这个烂执政当局的,岂知,这烂在野党故意设置障碍,阻止其他的反对党加盟。更妙的是,他们的州领导权力好像还大过总司令,竟不执行总司令的命令!那所谓后起之秀,上次来水少州演讲的时候,口出污言秽语,没有一点文雅。说到人家的偷情之事,形容得露骨,就像三级片般传神,只差没有影像看到罢了!外面很多人也开始对这个自大的烂在野党颇有微言,猜测他是不是与执政当局串联好了,协议就是:他们来届只取回现有的地盘足矣,至于问鼎布城之事,不与烂执政当局争,还暗中协助,这很可能就是他们姣婆与脂粉客之间的交易。”

“真的吗?真的吗?要是一个在野党有如此不长进的想法,只求偏安一隅,不作推翻烂政权之想,不救人民于水深火热,则我国的民主政治休矣!天啊!我们怎么会有这样的烂在野政党?咦……妳这算是访问我吗?”

“啊,不是不是!我没有做笔录,怎样访问?”

“骗人!妳在《访问(7)》里,就曾经暗地里打开了口袋里的间谍录音机,把全盘交谈录下,回家后写成访问篇,上贴妳的博客里,现在妳还是在使用这烂招吧?”

“真的没有的事!给你检查我的口袋吧?”

“怎样检查?间谍录音机是很小体积的,只有妳才知道在哪里藏着。这样吧,妳把衣服脱光让我检查我才信!”

“讨厌!想得美!”

“不!字意正好相反,是:美得想!”

本文纯属虚构,含沙射影有人,其中主角是谁?自己对号入座

2011年10月19日星期三

20个禽兽不如的渣滓!

  广东佛山市有一名叫悦悦的两岁女童,在马路上被车撞倒,复遭两辆货车从其身上碾过,无良的司机撞人后迅速逃逸;随后,在受伤女童身边经过的18个路人,竟无一给女童施予援手,冷血之行径令人发指!

悦悦后来被一位拾荒的妇女陈贤妹(58岁)抱起救助。但是,我昨天下午收到朋友的简讯表示,网上已经传出了悦悦的死讯(今天证实是脑干反射消失,不能自主呼吸)!一个才两岁,走路还不稳,说话也不清的娃娃,就这样在冷血的18个路人对她生命的漠视,从而延误了救援下,含恨离开了这个她还没来得及看清的世界!如果她明白这是被冷血的同类对待之下的结果,她或许宁愿自己脱离了这个住着一班无耻恶魔渣滓的世界。

说这18个路人和两个货车司机是禽兽,则等于侮辱了禽兽,禽兽若知道了会抗议的,因为禽兽有爱护同类之心,所以,这20个渣滓实际连禽兽也不如!我不知道这20个渣滓是有心肝也无?是有家庭儿女亲朋也无?是正常的渣滓或精神错乱的渣滓?不过,依其“心毒肝黑”的态度来看,对一个受伤的娃娃竟也可以无动于衷,一派漠然的模样,我觉得这20个拥有恶魔的黑心肝,连禽兽也不如的渣滓,实在不配活在这个人类的世界上。人类提供其吃穿用,其却不会行人类起码的良知,还不如家里豢养的猫狗懂人意!

那是一条生命吔,一条与你我一样活脱脱的生命,会跑跳,有思想,喜怒哀乐甜酸苦辣痛痒皆能感受到的生命!即使看见小动物受了伤,尚且心不忍,会想办法去救助,何况是与我们大家同类的生命!这20个泯灭了人性的鬼子啊,你们难道不觉得自己活得窝囊丢人吗?

佛山,是中国南方的武术之乡,习武风气炽盛,久负盛名,一代武术宗师黄飞鸿即生于佛山。然而,令人摇头的是,这么一个盛产侠骨仁风、见义勇为之士的地方,怎么会窝藏着如此不要脸的败类?西装笔挺、革履铛铛、裙摆摇摇,却是一群衣冠禽兽!竟然还不如一个拾荒妇有人性有血温!好吧!既然是树大有枯枝,就要想办法把这些枯枝剪除,还他佛山一个侠骨仁风的青名!

相关的政府也应该认真看待这事件,因为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起丧尽天良渣滓干的漠视生命之故事,我深信还会后续有来者。真正的颠覆社会人性之祸心,还不仅止于撞了弃逃的隐忧,而是这班不愿意对受害人伸出援手救助的渣滓!由于这种渣滓黑心无耻透顶,不以法治之,实难剪除。必须马上立法对付这些公然不管他人死活的渣滓,起诉其故意谋杀之罪,要牠们负起“反人类罪行”才是!一旦确定其对需要帮助的受害者袖手旁观,如果查获其为公家人员,应立即撤销其职务,并列入电脑黑名单,终生不再录用,还要将其判监面壁思过!

凡是有血性的人,看到这则新闻无不感悲愤莫名。有着五千年恢弘历史的礼仪之邦中国,竟然教育出这种败类来,那么,还谈何历史的优势?有优势没有优质,又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导致这些渣滓的心肝都染黑了?难道他们不是有娘生的?他们难道是石化铁铸的?所以只有铁石的心肝,没有血性的温度?但是,变形金刚擎天柱也没有如此的差劲啊!

这使我想起大约20年前的一段往事。台北,十月天,时值秋。我刚踏上宝岛的土地没几天,人生路不熟。因为没有牙刷、肥皂等日用品,那天傍晚五点下班后,厂长吩咐一位30来岁的台籍同事,带领我与其他两个大马同事,到与公司有一段距离的小杂货店去买东西。我们三人一起跟着他沿马路边走,大约走了五分钟吧,突然看见前方不远处,一辆摩托被汽车碰了一下,那骑士马上连摩托一起摔落路旁,肇祸的汽车逃之夭夭。我们三个大马人见此情景,就快步上前准备给予那仍然伏在地上呻吟的骑士协助,哪知道,这领路的台籍同事却做出阻止我们的动作,并叫我们不要理他。

我们是外国人,对他国的这当中奥妙并不明其究里,所以,只好听从他,若无其事地从摔倒的骑士身旁走过。约20多分钟后,我们买了日用品沿着来路回去公司宿舍,在经过上述意外地点时,已经不见该骑士与摩托车的踪影,说明他伤得还不是太重,我们心里也才好过一些。

如果这事发生在自己的国家里,我们是一定会对骑士给予协助的。多年以后,我们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台籍同事不让我们帮助骑士,他也没有向我们说明箇中的原因。但是,在宝岛的时候,我发现当地人还是挺热情的,并不像是看到别人有难不伸出援手的那种渣滓,所以,这疑问至今快20年了,还一直埋在我心里,解不开死结。

悦悦,是人类中的渣滓对不起妳,妳要相信,这20个渣滓终会获得牠们应有的报应,有良知的人类是绝不会把牠们视作同类的!我给妳祈祷和给牠们诅咒!


**更正:网上说悦悦还有一线微小的希望,但愿能够救活过来,不过,最好的结果恐怕是成为植物人。


**最新:据警方消息,两名肇事司机均已落网。10 月16 日下午,第一部肇事车辆司机胡某在警方的强大压力下,主动到交警中队投案自首。此前,第二辆肇事车司机蒋某已于事发当晚九时被警方传唤到案, 并对其肇事逃逸的事实供认不讳。至此,两名涉案司机均已归案。
18路人否认人在现场,三人中仅一人承认看到浴血女童躺在路上。
广东十余部门开展谴责见死不救行为大讨论,拟立法惩罚漠视他人生命受到威胁者!(赞成!)


**最后:小悦悦终究还是不敌死神的召唤,离开了这个冷漠的世界,20个渣滓,你们有何感想??高兴自己的无耻和丧天良的黑心肝把她的生命断送了吧?等着报应吧!

2011年10月18日星期二

故乡之歌

星期日(16日)晚上9点在Astro AEC台播出的《家在马来西亚》系列单元节目,介绍的乡镇“丹南”(Tenom),就是我难忘的故乡——山城。

岁月悠悠,曾经伴随着我成长的故乡,一晃眼便已与之挥别了卅个春秋,只有每年的清明节回去扫墓的几个小时,始再见她的娇容,算是久别的小聚。

四面环山的这个内陆小镇,属于盆地,如果从数百里的高空鸟瞰,她就是地上一个凹陷的窟窿。由于内陆地区远离口岸,货物运载路途遥远,因此经济也不发达。早年故乡对外交通不便,唯一与外面联系的途径,就是殖民地时期英国统治者为了方便自己把内陆的作物运到州首府的口岸,而在这里兴建的火车铁路交通。


AEC《本地圈》的摄制组来到山城实地拍摄,并采访了这里的地方乡绅。这些乡人都是我们过去所熟知的,经久未见,现在于电视屏幕上看到他们,一个个的样子也显老了。

小镇的范围不大,摄取全景时,出现在市内的最高建筑物也不过才四、五层楼。比较耀眼的,还是那条在阳光照射下,闪着银光流经市镇旁的巴达士河道,如天堑般将市区与农耕地的范围明确瓜分开来。这河道曾经是我出去市区学校念书时必跨越的路,千百年来,她在没有泛滥的时期总是默默地流淌着,她不在乎名利功勋,却是见证了两岸人民辛劳与离合的汗水泪珠。


我也看到了启蒙自己的母校。虽然校长已经换了几任,校内的草木也荣枯了几回,但是她的名字始终未改,她的校歌依旧这样唱着:“珍山高,巴达长,丹南中华位中央……”。学校由早期的单层木板材质到今天的四层混凝土建筑,也算是完成了一段进步的过程。如今的学子们,可以舒适地在装有空调设备的课室里学习,应该不再有“头颅热得浑噩,书读不进脑”的藉口了吧?

大概是纯粹作为一个对华人生活在马来西亚情况的记录片段,所以没有介绍那里的农业公园、市集的喧闹、姆律族的文化村、傍晚燕群聚合在电线上过夜的情景……采访人物与街景的拍摄也走马看花式的一闪而过。虽然如此,对久居外地的游子而言,还是暂解了思念的饥渴。


介绍山城的这一单元集推出之前,消息早已在外地的山城人之间传开了,大家互相提醒不要忘记星期天晚上9点收看AEC,在电视里思乡一回。我们一家当然也紧记着,到了播出的时段,老小排排坐一起看。读二年级的小外甥见我们个个看得入神,问这是哪里?我说,是婆婆、舅舅你妈和姨姨的故乡。他又问:“什么是‘故乡’?”我看电视要紧,没有再搭理他。

算来,我离开了将近30年,我妈与妹妹们离开了10多年,这山城如今也只能是电视屏幕里的记忆重温了。

2011年10月17日星期一

欲盖弥彰

因为世道越来越不太平,我办公室所在的区域时而发生入室抢劫的事件,为安全计,我们在上个月安装了门铃和把办公室的大门上锁。在此之前,上楼来的人,不管与我们的业务有没有关联,都能轻易扳开那道没有设防的大门手把子,进出通畅无阻。

那天下午,我在办公室里听见有人按门铃,于是便到门口瞧瞧。大门的上半部分是玻璃片,中间用十字框架框着,形成四片8”X12”的对称方格玻璃。我透过玻璃往外看,是一位不认识的中青年华裔站在门外,额头没有纹上“坏人”印记,但是也没有纹上“好人”印记。见他样子斯文,我稍作犹豫,还是把门打开,请他进来。

他说想问点事,不要进来。于是,我只好到门外与他交谈。起初,我还以为他是来购买产品走错地方的会员,这样的情况经常发生。我告诉他,买产品的客户服务部设在底楼的弯角店面处。他说自己也正在使用我们的产品,不过,现在不是来买产品。

用眼角瞄了瞄我们办公室右边的训练会场,他问我楼上和楼下的有何不同?我说楼下是总公司在这里的直属分行,专卖公司的所有产品;我这楼上则只是提供会员训练会的场所,是经总公司允准开办的附属会员中心。新产品展、品尝会、说明会也在这里举办,逢大型节庆如中秋节、圣诞节与农历春节,也有办嘉年华与会员同欢。

他问,类似这种中心在本区域有多少家呢?我说只此一家,不过,在另一个区域的商城里还有一家。他说,够了,他只想知道这区域的有几家,其他区域的他不管了。他说自己星期一晚上来的时候,我们楼上没有开。

我说,你如果要来听产品讲解,可预先打个电话来询问晚上有没有讲课,要不然可能让你白跑了。他说:“但是我的上线告诉我,当晚他有来这里听讲课,我过来时却看到大门深锁。”我问他什么时间来,他说的晚上时间是我们惯常的讲课时间没错。我说,你上线说他有来听课?不对吧?那天晚上我们确实没有讲课,所以没有开门。

他脸上显露一丝不悦,直指那个上线存心骗他。我说他可能不知道那晚没有讲师,所以叫你来吧?他坚持说:“不,这个上线后来遇到我,还骗我说他刚刚在这里上完课。”说着,他伸手进裤子的口袋摸索,从里面掏出了手机来,我捏一把汗,还以为他掏手枪出来。他的手指飞快地在电话上做着按键的动作,想是准备拨电给他的所谓“上线”,让他与我对质求证。但是,电话拨过去了良久却没人接听,他只好收线把手枪……噢不,把手机放回口袋里。

我问他这个上线叫什么名字?能否告诉我?也许我认识的。他却不愿意说出对方的名字来,只说名字不重要,重点是欺骗了他。

看得出来他挺在乎这事,他坚持自己被那个上线欺骗,我试图替他上线讲好话开导他,他也全部听不进去。临走前,他递了一张名片给我,简略自我介绍说是干运输服务的,也兼做其他的收购生意,还谦虚的说只是小本投资。然后,带着不佳的心情,三阶并作一步冲奔下楼去。

我以为事情就此过去,岂知次日上午,他又回来按门铃。我开了门请他进来,他还是不愿意进,好像担心我们办公室里面设有机关,会坑陷他似的。他说只是想再来确定一下,星期一那天晚上是不是真的没有讲课?我说是呀,难道有没有讲课我还能不知道吗?他说,那么我上线是真的欺骗我了。

我说,他欺骗你就不对了,没有的事为何无中生有呢?我也挺厌倦这种人的。他心情显得比昨天好了些,临走时对我又说抱歉又说打扰的,我说不要紧,能助你把事情搞明白就好。然后,我看见他下楼去的时候,是一阶一步的正常走楼梯法。

看来,他第一次来找过我之后,曾经与可能欺骗了他的上线进行过接触,也许他这上线还以某理由来搪塞真相,所以,执着的他不嫌麻烦,再上楼来向我求证。行欺诈手段的人,是很容易被捅穿的,说了一个谎言,需要用更多的谎言来补强这个谎言,而且会漏洞百出,欲盖弥彰。即使能瞒得过一时,也不可能永远过关。别人不是傻的,遇到认真看待的人,他会百般求证,一旦发现你的诚实度有问题,就会把你的名声也毁了。如果他真的是我们的会员,显然也影响了我们公司的信誉,真乃害群之马!

2011年10月15日星期六

顶楼私语

办公室设在最顶楼有坏处。

不,不关乎爬楼梯的事。每天爬楼梯上下几回,我视之为健身,并不坏。真正的坏处,是逢着多雨的季节,屋顶必会渗水进来,把室内的书籍文件、电脑周边器材通通沾湿;淡蓝色的地毯也给你整湿,换成了一大块深蓝的色,如补破烂般,让你啼笑皆非。

前几天一直下雨,顶楼某间办公单位的天花板,又滴滴答答渗水下来了,正好滴在一张长沙发上,把那里放置着的一份报纸全给浸泡湿了水。像这样的渗水情况已经发生过N次,打从上几年以来,每一年都会有几回屋顶渗水的事发生,可说是司空见惯了。

建筑物顶楼漏水的补修,是关乎管理公司的服务事项。想拨个电话过去,不巧那天正好遇上了电话公司为提升服务质量而进行的整修日,本区域的办公电话全都哑了,我只好步行到距离不远的该管理公司办公室通报,要他们派人来修补屋顶的漏洞。

管理公司的人次日才来,是一位皮肤黝黑,小卷曲头发的帝汶籍外劳,他的肩上担着一把八尺高的铝制A字型张梯。我当时正准备到楼下的信箱去取订阅的报纸,就在一楼处与他相遇,于是叫他在原地等一会,我取了报纸就上来。这家伙是打杂的,替该管理公司工作也有好几年了,我办公室每次的漏水,都是他去修补,所以我们也算是挺熟络的。

我与他上到顶楼,打开大门让他把梯子担进来,接着又超越他前面,领他到漏水的那个办公单位去。我指了指上次他来修补过的漏水处,那片本来雪白的石棉天花板,因为曾经浸泡过雨水,带有一点霉黄的水渍,一眼就看出来。我说:“喏,新的漏水处就在你以前修补过的旁边不远。”

他点了点头,打开A字型张梯,拾阶而上,小心翼翼地把新漏处的一小片天花板揭开来,检查了一下那块混凝土屋顶底部,又把天花板重新覆盖回去,说:“要晴天才能进行修补。”这话我也听惯了,因为以前的几次漏水,他来看过后总是说着相同的话。我缄默着,没有什么话好回应他,难道我说不同意吗?不行的。说我同意了吗?理所当然的又何必多言。所以我心里只祈求老天爷放晴一两天,让他把漏洞修补后再来下雨,就万事如意了。

办公室设在最顶楼有好处。

除了每天上上下下锻炼腿功与强化肺腑,也是看风景的一流地点。随便打开一爿窗,就能饱览在底楼时视线所看不到的辽阔远景:“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人要站得高,才可望得远嘛!也因为“窝”得高,那些爱向公众兜售“X国制造豆腐渣用品”的推销员,一般都懒得上来,由此可以免去不少的无谓干扰。自然还是会有一两个试图碰碰运气的年轻推销员,不辞艰难地摸了上来,最后也自然是带着不再相信运气的神情下楼了。

办公室在十年前搬入现址后,就常常听到顶楼外面的屋檐处,有小鸟吱吱喳喳的叫个不停。后来知道,是人们为了发展而把这一带的树木砍伐掉,使鸟儿没有了树木可造窝来哺育后代,为了生存,牠们只好学习适应环境的变化,把窝造在建筑物顶楼的天花板处。

窝居的地点是进阶到现代化了,不过,对小鸟而言却不是什么好事。真的,我听得懂鸟语,牠们如是说的。例如,天花板里不时传来的喳声,是母鸟从外面把食物衔回来给出世不久的小鸟吃,引起牠们争先恐后抢吃的叫嚷:“我要!我要!”。所以,办公室设在顶楼的另一好处,就是有悦耳的鸟语声,让自己错觉离大自然并不遥远。

办公室设在最顶楼,好坏处其实皆有之。撇开好的处不说,办公室设在最顶楼不好。撇开坏的处不说,办公室设在最顶楼真好。好不好,就看你接受坏处不?找到好处不?能协调两个阴阳面不?我已习惯了。

2011年10月12日星期三

集体的记忆


再过数十年之后,我们这代人的集体记忆将是什么?中国的崛起?日本311核泄漏危机?美国911恐袭?大马308大选痛挫国阵?大马709净选盟改革选委会的诉求?

这些无疑是一个时代里的大事,对个别国家乃至世界政局,发生了变革性的深远影响。在当时已值成年者,又是从事件中经历过来的人们而言,这些事件俨然成为了大家数十年后的集体记忆。

如果那时候的我幸运地被上帝遗忘,还在世上活着好好的,也还有精力继续爬网写博(可能是另一种形式)的话,我希望能把这段集体记忆谱成一首歌。这歌词不再带着沉重的哀怨语调,可以用开朗的字句来填赋了,因为当今在位的懵懂领导到时候也已退下去,我有理由相信国家的未来在新一代人的领导下,会越走越靠拢民主。

前天(10日)是在台湾的中华民国诞生晋百高寿之禧,一百年前爆发的辛亥革命,将中国延续了数千年的帝王制推翻,人民首次在头上没有顶着万岁爷的天下过生活。这变革的意义是重大的,因为那天是有着数千年传统帝制国家的旧制度终结点和新体制的诞生点,当年躬逢其盛的人们,今天也都不在世上了。但是,在不算遥远的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里,辛亥革命却是他们那代人曾经的集体记忆。

能成为集体记忆的事件,必然是对人们当时的生活产生过巨细匪遗的影响。无疑的,因为时代的巨轮是变革的必然推手,每个时代都会有不同的伟大事件发生,于是每个世代的人都拥有属于他们本身的集体记忆。在自主意识下看到或曾经历过来的事件,就是以后集体记忆形成的烙印。

我想,200838日的大选结果,是值得吾国人民永留记忆中的,它打破了执政当局自建国以来就成为他囊中物的势力版图,让当局看见自身的腐败与荒谬,如同一个赤裸裸在昏睡中的人,突然被他人惊醒后,发现自己裸着身子的尴尬。下届大选的成绩如果还能维持着这格局,或者说能延续308政治海啸的后劲,使反对党取得更进一步的佳绩,则是我国真正两线制时代降临的开端。

今年79日净选盟发起的街头示威,要求选委会改革的风卷残云之势,使当局领教了人民愤怒之力量的磅礴。过去,镇压人民游刃有余的红头镇暴队、水炮车与催泪弹,在面对民怨沸腾而澎湃的今天,也渐显力不从心了。人民传递的信息很简单:若想继续执政,就要听取人民的声音,不然,就要问一问人民还可继续当家执政否?

人不见棺材不流泪,原来冥顽不灵的执政党也是不见下台不流泪,为什么总是要到事件达致回魂乏术之时,才来追悔莫及?中东诸古老而保守的伊斯兰国,在世界潮流浩浩荡荡之新思潮冲击下,终究也难挡民主的大军压境,先后爆发了反政府的示威抗议活动。随着“茉莉花革命”大潮的蔓延,北非突尼斯的前总统率先落马,其次是文明古国埃及的总统,也门总统仍作垂死挣扎,黎巴嫩的示威越演越烈,约旦政权岌岌可危,利比亚的狂人政权结束,交替正在进入尾声。在此之前,台湾、日韩、南非、意大利等国,也早已首度实现了政党的轮替,展现先进国人民在政治智慧上的先知先觉。

这些事实告诉我们,不图改革,只想心存侥幸的抱残守缺执政党,最终不是在选票上被击败,就是难逃被人民的力量将之推翻淘汰的下场,为该国的一个刷新时代里程碑的来临,缔造了集体记忆的条件!

2011年10月11日星期二

牵手分手


“我们还是朋友吗?”林邦问方馨。

“是吧……”方馨用右手撩开被风吹拂到脸上的乱发,淡然道。

“那么,明天我去送一送妳。”林邦说。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交往三年,最后还是来到了分手的宿命点,当初的牵手仿佛是为了今天的分手而来。

方馨的兴趣是音乐,林邦则对豢养小动物感兴趣。林邦的双亲在国外,只有他独居的家宅后院里,被他当作了动物园,圈养着许多鸟兽,还郑重其事地雇了个长工专职打理它们的吃喝拉撒。对于这些小动物的排泄味道有强烈不适感的方馨,每回来到林邦的家里,也从不肯踏进后院去。但是,爱小动物成痴的林邦,把许多时间都给了小动物们,有时与方馨在一起,她甚至还可以闻到他身体上也透着一股小动物般的气味。

有一回,方馨与他约好了8点去听音乐演奏会,门票也早买好了。7点多的时候,她接到林邦的来电,说是后院的一只兔子脱逃了,他与工人正在住宅区的周围搜捕,要迟一些才能接她去听演奏会。方馨没辙,只好自己开车过去林邦的家里等他。那天晚上,林邦与工人连夜拿着手电筒在住宅的周边搜索,一直忙到10点,最终却无功而回。方馨也因此在他家客厅里呆坐了几个小时,听演奏会的时间也就泡汤了。那天晚上,她怀着极度低落的心情独自开车回家,一路上噙着委屈的泪水。

更离谱的是……算啦,我还是别说了。(喂!这怎么行呢?读者要知道呢!怎可以这样不负责任?)^^:

话说两个月前的晚上,林邦带方馨到一家著名的馆子庆祝她的生日,吃到一半的时候,腰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他家的长工打来的,说林邦刚买回来的一只松鼠,被关在同一笼子里的老松鼠咬得奄奄一息了。林邦听了嚯地从座位弹跳起来,径向馆子的大门奔去,走了几步,才想到方馨,止步回头对她抛下一句:“妳继续吃吧,我很快便回来。”哪知他这一去,一个小时也不见踪影,方馨拨打他的手机,却没有接听,最后只好买单自己请自己,再雇了辆计程车回家。

晚上9点半,方馨的手机响了,林邦在电话的那头知道了方馨自己坐车回家后,声声道歉,说当时正忙着为松鼠包扎伤口,一心只想着包扎完了就回去馆子接她,后来当他赶到时,才知道方馨已经回到家了。方馨至此也算真正死心了,心情反而平静起来,淡淡问道:“你的松鼠没事了?”他竟高兴地说:“没事了,没事了!幸好伤口被咬得不深,我已经认真地给它敷药包扎好,一个星期左右应该可以痊愈了。这次真的要感谢主!”

方馨想了一整个晚上,最后决定长痛不如短痛;分手虽是不得已的选择,但是她相信这痛苦会是短暂性的。她想到自己的一位女性友人与男友好聚好散的故事,于是也本着最大的耐性,向林邦提出好聚好散的分手。当林邦知道她要离开自己后,一时悲从中来,要求她重新考虑,但是,她去意已决,准备要出国修读音乐系的课程了,并说大家都还年轻,以后若是有缘,或可以重来。林邦自知平时的心思放在小动物的身上比较多,对方馨时有怠慢,因此,这错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也默然无语了。

翌日早上,在国际机场大厅里,方馨办理完了登机手续后,步向候机室时,看到林邦在远处站立,怀里抱着一只白兔,正高举着左手向自己挥舞。方馨右手在自己胸前的位置轻轻摆了摆,微笑着回应了他,然后就转身进入候机室里。林邦收回左手,轻抚在白兔毛茸茸的身上,心里相信三年后的方馨回来时,还会做回他的女友。

停机坪上准备起飞的某航班里,坐在方馨旁边的,是一位年约60余岁,穿着淡蓝碎花衣裙,挺拔的鼻梁架着副金边框近视眼镜,闭起了双目在打盹的外国妇女。方馨回想起与林邦的三年交往之事,无限唏嘘。交往之初已经知道他视小动物如己命,自己原以为可以迁就,甚至妄想过改变他,可惜呀,自己的魅力仍然输给了小动物十万八千里!

机舱内传出空姐通过扬声器提醒旅客系好安全带的清雅之音,方馨双手抓了抓安全带的锁扣,确认扣实。飞机开始缓缓滑动,渐渐加速向跑道的尽头腾空,此际的她,突然感到一股无由的寂寞之感袭来,泪湿两腮……

【本文出自原创,故事纯属虚构,内容绝无影射,主角更非你我】

2011年10月10日星期一

交之泛泛


翻看旧照片,总有些自己不想见到的人,出现在里面。看到他们,让我想起吃亏的事情来。人为什么总是惦记着遭吃亏的事?大概因为那是不愉快的感觉吧。

其实,这些往事是发生在距今的20多年前了,照片是在大家还没有嫌隙之时拍的,看照片上的他,一脸的天真无邪,但是,外表可以骗人的;有时候对某人的信任,就是来自于对他外表的好感。

令我吃过亏的这些朋友,有两个在10多年前已经去世了。他们比我年长56岁,走的时候也不过才40岁出头。如今与塚中的枯骨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了,往好的方面想,就是让我上了防人的一课,对人不再那么热情了。

我是个爱恨分明的人,对于这些朋友,通常是采取敬而远之的方式,少与他们接触为妙,以防再掉进他们为我预设的陷阱里去。我无法如某些城府极深的人那样行事,明明心里把你痛恨得咬牙切齿,在你的面前却还可以装出和颜悦色,若无其事地跟你聊天。我一旦厌恶某人,就连表面的应酬功夫也省下了,直接就来个黑脸相向。

也因此,我知道自己的表面化情绪,在朋友中的口碑不佳;但是,不用背负着虚伪做作的辛苦,自己倒是感觉从容。我不喜欢戴面具,因为,戴着面具来交朋友,交到的也只是戴着面具的朋友。不戴面具交朋友,互相了解彼此的真性情后,若可以接受的,则是能结交的朋友,反之,对方喜欢以面具作掩护,真面目永成谜,对我而言则有深不可测之不详预感。

某些朋友,才刚认识就对你怀有敌意,在双方新建起的友谊桥梁间设置障碍;但是,大家从未交往过,不知敌意何来?如果是同事关系,则可以理解为对方担心你到来抢他的饭碗。而并非有同事间利益关系的普通朋友,却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爱理不理的态度来,令人感觉奇怪。

一些泛泛之交仅为了自身的利益而来。他与你交朋友,为的是推销他的产品,只要把东西卖给你就好了,过后杳如黄鹤,音讯全无。只有下次来找你买他的产品时,才会看到其尊容,纯属利益之交。

还有些朋友,不管你对待他有多真诚,神经质的他,因为防人过于谨慎,始终认为你不怀好意,是有目的而来的。他并不把你当成朋友,而且在你最需要朋友支持的事件上,作出帮助对方攻击你的行为。这种例子虽然不多,还是让我遇到过。

也许,我的外表在他们的眼里看来,就是一副不可信任的模样吧?

朋友间的相交是复杂的,同性之间,可以志趣相投而交,可以为利益而交,后者的尺度尤为必须拿捏好。见利忘义的人很多,只问友谊不谈利益的少。许多人本着“朋友乃生财之道”,于是天经地义地把朋友当作财爷看待,动辄就推销他那对朋友来说并不需要的产品。不买吧?你不够朋友,不支持我。应酬买了吧?花了高昂的价钱,却买来不需要的东西,令朋友陷入两难境地。

真正的朋友,是把你看透了,还能与你做朋友的人。这种继续做朋友的成分,当然不含虚伪的应酬式,而是真诚的友谊。我与那位结交了30年的朋友就是如此,彼此看透,能互相包容对方的缺点,不视对方为成就自己利益的目标,所以大家的友谊就是以单纯的结交为出发,延续至今。

当然,世间也有为利益结交而兼为好友的,前提是不能心存狡黠,不能有算计对方之心。开头我说的吃了他亏的朋友,就是怀着算计朋友的不良心态,令他在真诚度上露了馅,朋友之情也就淡薄了。

2011年10月7日星期五

看见岁月在燃烧


不知怎地,对10月有一种落寞的感觉,也许是看到日子又临近年尾的关系吧?是的,何其快逝的时间——多么短促的一年!记得3月头曾经被日本发生的特大海啸吓坏,似乎一盏茶的功夫,悲剧已经过去了7个月之长,感觉却好像昨天。

最近人很慵懒,出门常不修边幅,因为没有这心情。平凡的日子,就如风平浪静的海面,没有高岩暗礁,激不起美丽的浪花来。不过,说真的,我其实也挺喜欢这种静悄悄的日子,少了惊涛骇浪,也就少了提心吊胆,感到平静中有一丝安全,所以衍生了慵懒。

但是古人说了:“福兮福兮祸所伏,祸兮祸兮福所倚”,是提醒人们警惕在平静安逸中潜伏的危机。风平浪静的海面上,虽没有汹涌的波澜,但是,海下隐藏的危机,我们并不知之。也许有一只巨大的八爪鱼,正在悄然无声地靠近船底。下一秒,它突然浮出水面,用那长长如蟒蛇般,满布吸盘的八只爪,把小于它的船体紧紧缠绕着,拖入海底。

我的一位朋友,曾经兴高采烈地偕同未来的妻子到她的家乡说亲去,结婚的事宜谈好了,却在回程的途中出了车祸,朋友魂断公路,未来的妻子则受了伤,婚结不成,人也阴阳两隔,喜悦中突生的变卦,让大家错愕。

苹果电脑的灵魂人物乔布斯,曾将陷于绝境中的苹果公司起死回生,如今正值盛年大展拳脚之时,却难敌癌魔,不幸于昨天撒手人寰,享年56岁。当年乔布斯的回归,使苹果犹如空洞的肉体找回了灵魂,开始创造一帆风顺的业绩,但是,哪里知道祸藏其中,灵魂最终还是留不住,离体而去。成功是短暂的,喜悦只是一时,被咬了一口的苹果、没有了灵魂的苹果,又出现了危机。

岁月是不断燃烧的薪,既提供燃的“能”,也提供烧的“光”;薪有多丰,光就有多亮,但是,却没能达到与日月争辉的程度。岁月的薪会被燃成灰烬,而且很快速。人的“居安思危”来自于无法把握的不确定因素,无常之常不择时日降临,这一秒与下一秒迥然不同;尽管你还处在风华正茂的薪丰火盛之青壮年时,也不保会被一盆水突如其来浇熄了烈火,那“人定胜天”的狂妄之言可以埋葬矣——人,毕竟还是要臣服于天的。

还剩下两个多月,月历又要换新,岁月之薪也燃烧掉了一块,灰烬被风吹散,不留痕迹。说我曾经走过这段岁月,但是残留的记录少得可怜,难怪人人都希望能成为英雄,名烁今古,永垂不朽!

2011年10月6日星期四

笑一笑十年躁


烂政府喜欢对人民讲笑话,是国人皆知。比较经典的如:上次他们说,公正党领袖安华喜欢鸡奸,于是,面目长得俊俏的年轻男子,若是喊了屁股痛,肛门就很可能遭安华插过。为此,凡是有男子去公家医院求诊时,说自己屁股痛,当值医生都要草拟一份他“假设”遭安华鸡奸的报告作准备!

上次他们说,蒙女不认识当朝的天子,她来马只是寻找仇人的下落。经过有纪律高效率的蝗家警察亲自出动调查证实,原来当日事发时,阿旦身系爆炸威力强劲的自杀式炸弹,跟踪那个仇家来到出事的郊区,却因为近视眼镜在跟踪的半路上掉了,而错把一棵树当作她的仇人!报仇心切的她,紧抱着大树然后引爆了身上的炸弹,企图与其同归于尽。所以,轰然一声过后,就把自己炸成了一块块熟鸡块,当朝天子说自己并不喜欢吃鸡块,所以蒙女的生死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上次他们说,在反贪总部14楼跃下死亡的赵少,是听了那边的官员对他讲述了一个关于烂政府的非常好笑的笑话后,在笑得前俯后仰时,太靠近窗户,没有注意安全,一个不小心而自己翻落窗外摔死的。事后虽有人指责说,因为他要通宵达旦应酬这些工作勤劳又效率高高的官员,没有时间睡觉,以致精神非常的差,才会在晕头转向、眼花缭乱中没看见窗户,官员有害人致死之嫌,应该要查办。但是人家官员说了:“赵少他哪里没有睡觉?被我们饱以老拳时,他就曾经昏睡了几个小时的!”既然是睡足了,又是自己窬窗而出,就没他们的事了,散!

上次他们说,709时,镇暴警察的水炮枪没有射中同善医院,麻花党那位擅射淫水枪而闻名的头头,则非常瞧不起这些训练有素的水炮射手,取笑他们射歪了,因为角度的问题,误导了大家以为射到正!后来新鲜出炉的调查了近3个月的结果显示,水炮射手果然训练有素,分毫不差地正确射中医院内部!那位自以为射淫水枪神准无比,因而起了独孤求败的骄傲之心的麻花党头头,看来是遇到对手了!一山还有一山高,强中更有强中手,这事件教导他老人家做人要谦虚!

最近他们说,由于大马是世界上最民主的国家,所以决定废除内安法令。当大家以为这恶法已经离我们远去了的时候,却发现它根本还没有走,原来要到明年3月呈交国会后,废除才正式生效!他们没有说出口的是,如果在这之前大选后,当局成功取得三分之二的国会议席,便不必废除了,选前的承诺只是开个玩笑,黎民百姓可视之为一场游戏一场梦,不必认真。

最近他们说,国家电检局建议政府立法禁止在电视上播放鬼怪类别的电影,以免助长社会的迷信风气。如果烂政府遵循电检局的这项建议,意味着以后的鬼怪类别电影,将只能在电影院这种“鬼屋”看到。其实,每次这烂政府的头头一出现在电视的新闻时段里,气氛与观看鬼怪片所产生的恐怖感并无差异,恐怕犹有过之!人民同样会受到不良的催眠影响,分辨不出是非正邪来,要禁应该连这类恐怖新闻时段也一起禁!

下次他们说,尽管我们的各州基建落后新国20年,落后美国50年,但是,“加岸打骨”,我们到了2020年,一样是先进国。因为我们是“玻璃”国!我这里的头头说了算!“我说是就是!”

“不管你们笑不笑,反正我笑了!”                                   

2011年10月5日星期三

寻 找


近日的天气受到邻国台风的影响,阴晴不定,午夜常被暴风雨的骤降而惊醒。细听那雨声,是夹带了怒吼中的阵阵狂风,呼噜呼噜横扫而来。这暴雨并不是连续的下,而是来一阵歇一阵、再来一阵,如此重复着,这是台风特有的降雨现象。

邻国遭遇了两股先后相距不足一个星期的来袭台风迎面重创,早已成了泽国,疮痍满目,死难者达60余人,灾民上百万人,真是越穷越见鬼,怕冷却偏掉落水!与之比邻的吾州,遭遇的虽是来袭台风的风尾轻摆而过,却也非同小可,大树纷纷折枝断茎,有者遭拔根而起,横拦着马路阻碍交通。广告招牌被刮倒,垃圾吹得满地皆是,大有战后的荒凉感觉。

白昼的中午,太阳则猛烈如火,一下子就把来自雨夜里,还残留在地面的积水统统蒸发掉,地面干燥如常,好像并没有下过雨似的。乍冷乍热的天气,令人精神为之萎靡,体质不佳者尤易犯病。听到身边有人咳声不断,心里发毛,生怕病魔来感染。因为没有信仰,只好求共产党的毛神给我抗拒病魔的力量。

周末的午后与朋友约在某茶室喝下午茶,看到茶室外高悬的艳阳,身子就不想动了;就这么闲懒坐着,屁股竟粘实了几个小时起不来!热茶喝完一杯又叫来一杯,座无虚席的茶室老板娘还以为我们这两个中年人故意找碴。她在我们的茶桌旁来回转悠,又不忘了瞄几眼,最后还是忍不住粉脸堆笑的上前问我们:“今天这么闲空啊?坐这么久。”

我看了看面前的空杯子,回答她说:“是呀,今天是假期嘛!”然后又向她要了一杯热茶来,虽然没有离开的意思,但是也没有白坐不帮衬的意思嘛!再坐了一个小时,朋友提议把车停放在这里,双双乘公车去逛市区。“乘公车?”我瞪大眼看着他,一副不可置信:“好热呀,公车里又没安冷气……”

自从在20多年前成为有车阶级以后,我其实已经未再搭过公车这种交通工具了,来往市区的路段是多少车费,我早已茫然。见我这朋友如此来劲,但是大热天的,坐上没有空调又人挤人的公车,岂不自找罪受?所以我反对。后来,我叫他把车留在这里的停车场,随我的车一起去市区。

到了目标商场,绕了好多圈,总算觅得一个车位。距离某商场是有点远,只好顶着日头步行过去。假日嘛,不用说这商场又是门庭若市了。里面虽然有冷气,人多了还是会有热的感觉,再说,我们刚刚从外面的太阳底下走进来,通身还热呼呼的。

朋友到有“M”标志的某冰室买了两杯白色冰激凌来,分给我一杯,两个人就如此这般,一边舔舐着杯里的冰激凌,一边闲逛。走在前面的朋友突然回头对我说:“不知其他的人看见我们两个大男人吃着雪糕逛街的模样,会不会觉得好笑?”然后,一副不在乎的神情,自问自答:“谁爱笑就尽管笑好了。”

来到商场大厅上的一间小摊贩,售卖的是平光装饰隐形眼镜片,圆凹的晶莹透明镜片里,添加了颜色或图案线条,戴上就能改变眼睛瞳孔的颜色。比如,戴上蓝色的,就变成了西洋人的蓝眼睛模样,戴上有图案线条的,就有一种魔幻眼的感觉。朋友如一个充满好奇的大乡里孩子,对着这一大堆五颜六色的时髦镜片啊,是直看得目不转睛。

良久,听他问女售货员:“有没有像我们这种阿叔买来戴的?”逗得那个双十年华的美眉笑到合不拢嘴来,我想,大概也没有顾客如此问过她吧。美眉倒也据实回答:“都是年轻人买来戴比较多,阿叔戴就少见,你要戴也不是不可以的。”朋友看了看旁边的我,笑说:“我们买来戴要不要?”我语带颤抖地说:“不要……”

在旁冷眼观看我这位老朋友的举止,觉得他今天有点异常了,想坐公车、爱吃冰激凌、想尝试装饰隐形眼镜片。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也许是寻找那段曾经年轻时飞扬跋扈的时光之感觉吧?

2011年10月2日星期日

点点心点点情

101日,星期六,是中国的国庆节,在大马,这天不是公例假日。不过,三年前国阵在308大选受挫时,曾经成功借得东风,保住了中央执政权。这东风,风下之乡即为其一,101日在这个“水少州”却是假日!

难道我们这个州属已经成为了大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领土?难道人民对这个烂政府极度失望之下,搞叛变转投中共?要不然……难道是希望中国多进口一点大马油棕果,故意放假来取悦中国?

都不是,全猜错了!与中国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别冤枉了好人中国!这天其实是吾“水少州”之州元首的诞辰,所以放假!

过去,州元首的生日是固定在每年的916日。州元首并不在这天生日,不管换了多少位州元首,也还是把916作为他的生日,为的是纪念这个被中央领导者有意漠视的马来西亚成立日。首相在2009年宣布916为“大马日”后,州元首的生日就被重叠了,所以只好把州元首的生日日期挪后在101日庆祝,至于为什么要选在这天,我就不清楚了,去问神吧。

看见邻居朋友正在翻阅当天报纸上列出的被州元首封赐“有功人士”名字清单,心想,不知有没有我的份?因此请他帮忙留意一下,看看有没有我的名字出现在里面,如果有,一定要告诉我,好去领受Pingat,不然就是对州元首不敬,却之不恭啊,有杀头之祸。他看了看说:“好像没有。”其实我心里知道“应该是没有”。

平时只顾写博文的我,没有刻意去拍某些执政党权贵的臭马屁,他们怎可能会把我的名字呈交上去?再来也确实没有给过社会什么造福的贡献,亦没有这么多钱来走后门,买个Pingat,所以,根本就不用担心这封赐会有我的份。你看你看,有几个对社会真的没有什么贡献的前YB,尽管已经无官一身轻,不再过问政事,只顾打理商场生意,人家还是有名字在里面,Pingat自动送上门来!

封赐完了之后,接下去就轮到报社的春天来了,一版又一版的祝贺广告登不完,为锦上添花而行阿谀之能事,把那与己方关系密切的受封者捧上了天!【功在社会】、【为国为民】、【乡梓之光】、【任劳任怨】、【能者多劳】、【爱在邦国】,什么猪屎狗屁的歪理字眼,也敢给抬出来当有趣!假功虚禄的受封者,真颜实脸接过封衔,不问自己为百姓做过什么益事,只道元首的封赐不能少了自己名字!

好吧,不谈这些乌烟瘴气狼狈为奸的肮脏政事了,谈了就要变态!世道本如此,这也是无法改变的,我可没兴趣仿效屈原,何况我这里也没有“江”可以投。

周末早起来,花了个把小时,终于把屋外堵塞住的下水管道给通洁了,却弄得全身湿漉漉,不人不鬼;洗个澡,换过衣服,与预先约好了的邻居朋友夫妇一起去喝早茶。

说是喝早茶,其实当时已经9点,不早了啦。我们四人——邻居朋友夫妇俩、我与妈俩,大家去距离住宅不远的某家点心楼吃点心。临行前说好了我请客的,因为他们搬来与我为邻这么久,我还没有真正和他们在外头共坐一桌喝茶聊天,今天是个机会呀,所以高兴,我请客。

这位邻居朋友还很年轻,5年前因先天性“马凡氏综合症”(心脏主动脉剥离),赴首都国家心脏中心动手术。手术后,他回来本州的家里休养,目前已经康复,与常人无异。在休养的期间,他把患病时的心情点滴写成了书,书名《如果还有明天》,出版后洛阳纸贵,轰动一时,相信住在本州的文人很多已经阅读过。

我能认识他,也算是一种机缘巧合吧。他原来认识我最小的老妹,后来,他购买房子,正好与我为邻,于是就顺水推舟认识了。他送了一本著作给我老妹,我把书阅读完毕后,对书内所表达的“如果”的感触很深。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何况我也老大不小了,当然会有很多过往的回忆;一些是差点误触鬼门关的,一些是陈年憾事,如果还有明天,自己就不可能再重蹈覆辙了。

我们边吃点心边聊,也聊起了那年他动手术的详细经过,从中可以知道,他妻子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他很多。与他妻子认识后,我也确实感受到她是位贤惠型的女子,今天,大腹便便的她也随我们一起来喝茶吃点心,谈笑风生、充满阳光的热情开朗性格,在即将为人母的她脸上洋溢着,感染了大家。我真诚祝福他们。

吃过点心准备走的时候,我这位邻居朋友竟然抢着要去付钱。岂有此理,我急忙使出一招“青蛇出洞”,把单子从他手中硬生生给抢过来,我激动地说:“已经说好我请客的呀。”付过了账,财去人安乐,走出点心楼,心情美滋滋的;但见外头阳光猛烈,照射在皮肤感觉灼痛。看看时间,原来已经10点多了,于是拱手作揖分道扬镳,各自去办其他不可告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