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8月24日星期六

发现首例“人体自爆”

17世纪伊始,“人体自燃”的怪现象困扰了人类几个世纪,这股来自体内的“五昧真火”怎样形成?迄今仍无满意的解释。

就在“旧疑未释,又添新问”时,东南亚某落后热带国家新近发现一起“人体自爆”事件!“人体自爆”就是身体发生爆炸,将自己炸成粉身碎骨。这个字面很易解释清楚,内容却扑遡迷离的事件,真的玄之又玄。

20061019日,来自蒙古国的28岁女郎阿丹,其支离破碎的残骸在一处丛林被发现,从现场的情况来看,显然曾发生过爆炸。

经过数年的“调查”,警方认为她不是属于身系爆破物的中东宗教狂热“人肉炸弹”或车臣的“黑寡妇”,其死因显然是有人加诸于身,因此,循着“猪屎马尿”的线索,逮捕了两名当时涉嫌的特警。

经过冗长的审判,法庭本已宣判两人谋杀阿丹罪名成立,需面对绞刑的后果,然而两被告不服所判,遂向法庭提出上诉。重新检讨刑罚的结果,令全世界哗然!本已定了死罪的两被告竟被判无罪释放,原因是之前的审判为“误判”,懵懂法官把好人当作贼冤枉了!换句话说,阿丹的死,并没有人需要为她负责的。

马国短期研究“人体爆炸现象”的仙家李某,看过报导后恍然大悟,茅塞顿开,立刻心领神会这个阿丹的下场就是所谓“人体自爆”的铁证。据李某说,全世界至今也仅发生过这一例“人体自爆”事件,之前仅止于意淫和幻想而已,因此,马国极其幸运被上帝钦点,中选为自爆装置的发生地点。他进一步解释说,这种爆炸威力极大,犹如体内隐藏了一个小型炸弹,其本人并不知情,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就会触令其引爆,将自身炸个稀烂。

既然阿丹不知道自己的体内有来自“上帝的爆破装置”隐藏着,她去那里的丛林又为了什么呀?仙家李某说:可能她喜欢被蚊子咬?可能她感受到大自然对她发出声声的呼唤?可能她爱犬走进那丛林了,她追过去想把它捉回来?甚至可能她想等待UFO的出现,以便被邀去银河系里一游?

死人是不会再有快乐和痛苦感觉的,不然也不叫“死人”了!倒是那两个在鬼门关的入口前徘徊过又回到阳间的嫌犯,因为又能活了,雀跃非常!从死到生,起死回生,死里逃生,命不该绝,哪里可能不高兴?

7年后,死者的冤情也大白于马国的天下了,由法庭证明没有人需要为她的死负责,要怪就怪上帝,是祂在死者的体内藏了爆破的装置,是定时的装置时候到了,是自动引爆的,与人无尤。


这,就是大马——我伟大的祖国!

2013年8月18日星期日

周日闲趣谈

今天的天气,多云“呕”阵雨,老天爷不放晴,可惜了一个大好的周日呀。

早餐,我吃了一碟香喷喷的炸肉与春卷佐料的干拌面,再喝上一杯热腾腾的墨黑咖啡乌,体内燃料获得补充后,人也精神抖擞起来了。

农历七月俗称鬼月,即将到来的盂兰节,加上这种不见太阳的鬼天气,阴森森的感觉也就上位了。我吃饱后赖在塑料椅子上,环顾在市集里摆卖的小贩,静静的看他们忙碌应付顾客的身影,复又看看我周围的食客,但见每一个都是活人,没有不干净的“东西”参杂其间,也就放心了。

这家茶餐室今天座无虚席。再次强调,坐在那里用餐的都是活人,没有不干净的“东西”在吃东西。我因为在大约10个小时前——也就是周末的晚上啦,加班到深夜11点才回家睡觉,所以吃饱后就想静静坐着享受一下惬意的早晨;眼角的流光不小心瞄见茶餐室那60开外,对我并没有吸引力的老板,一直摇头摆脑的望过我这边来,而且欲言又止,模样好像很痛苦,我道是他患病了吧?可怜声音也发不出来,应是感冒热气上火了,显然病得不轻呀,我“无缘大慈,同体大悲”的心,不禁泛起了一丝对他的同情。

不过,后来终于知道是会错意了。原来他今天的生意实在太好,好到连他本人也不相信,于是就情绪崩溃变态了!他希望我吃饱喝醉快点付钱滚蛋,好让出空桌椅来给其他人吃早餐用!知道他的本意非善之后,我本来的善也不再,心里一边嘀咕着咒他,一边伸手进裤袋里掏钱包出来付钱走人。当下心想:我要找地方闲坐还不容易?不过我又检讨了一下,认为以后还是要回来这家吃我爱吃的干拌面,因为比较其他地方,这里的干拌面佐料和面条给得多,值得吃,只是,下次记得不要吃这么快就是咯!我若还没有吃完,他也就不会有“谋”我位子的歪主意。嗯,一于这么议决了吧!

我起身走的时候,不屑一顾那好像对我感兴趣其实却不是的老板。太感动了……他居然望过来目送我走,还笑嘻嘻的对我说谢谢!谢什么?谢我帮衬他?还是谢我合作的吃饱就离开?此刻我也分辨不出来什么才是他的本意了。这种由脑髓化学作用所产生的表面反应,每个人都不尽相同,我不想再去猜他的本意是什么,追究出来真相可能是失望。

我吃饱了上车,车也说它要吃!吃什么?当然是吃汽油咯!——吃吧吃吧!

人与车都饱了后,我下一个目的地是去电脑城的一家鞋店买凉拖鞋。在大约10个小时前——也就是周末的晚上啦,我加班时,穿了一年多的凉拖鞋的带子断了,害我今早上街吃早餐时脚穿人字拖鞋被人笑!

平时上正班,我都是正经八百的穿皮鞋,只有周末的半天班、加班或代班时,我才穿凉拖鞋。脚下凉快,心情也凉快,说起话来轻快,干起活来爽快!

2013年8月11日星期日

寻 秋


    秋天的门在绵绵的雨季里开启了。立秋,就是秋天站立起来,脚步还不是很稳健,只能缓缓的走着。

秋天美呀,我喜欢秋天,可是我国没有明显的四季之分,每年皆与秋之景缘悭一面,这是我的一个长久遗憾。还好,如今的网络四通八达,我可以在网络的图片上寻找到大量来自外国秋天的芳踪,自是聊胜于无吧。

心情已在雨季里受潮了,再来感受图片中漫山遍野金黄色的秋叶,突兀的泛起了一股莫名的感动。人呀,生存于世间虽曰渺小,却还是可以用心感受到周遭之美,这是生为人之幸福。如果今天的我只是一只羊或一匹马,我大概会对眼前的美景视若无睹,只管找有水草的地方;那时,有水草的地方对于一只羊或一匹马而言,这也许就是美了!

幸好我不是一只羊或一匹马,更不是一只猪或一头牛,我是有想法有感受有主观的人!至少,在我还没摸透动物们是否也能用心来感受世界之美时,我先假设它们是不会用心来感受的。不过,我将来并不打算去摸透动物们对美景的感受如何。我不是研究动物的专门学家,因为不是我的兴趣,所以,大家不必认真的期待,妄想我以后会给出一个研究报告或什么的。太瞧得起我,您自己的感情有时也会受到伤害。

黄昏的雨,有夕阳晚霞衬托;秋天的路,没伴金黄叶的树。
冗长的夜,有无尽闪耀的星;拂过的风,未捎来秋的气息。

这里,还是一如往常的绿色当绿,不沾人间秋色,不替四季颜色之一。而雨季给这个国度带来的只是肃穆、萧瑟景色。想着他国的秋之门开了,释出许多秋的配套,只好到网上的虚幻世界,追求那心中之美感。

我想,本地或有那么的一、两棵知性的树,会独演属秋的那幕。信是有缘,我每天留意,希望发现这件惊喜。


2013年7月31日星期三

念你,在我棋盘漂浮

天沧海茫,地旷山巅,一缕英灵,所归何方?魂兮不应,风声响当,落叶飘处,或是故乡!

当时从事招牌看板工作的我,打了两年“游击战”(散工)之后,发现难以从中取得利润,加以市场淡静,及所承租作为绘制看板工作间的屋子,因为屋主拖欠银行借贷而遭拍卖,使我与拍档顿失所依,被迫要另觅房子安身。商量之后,大家决定放弃“打游击”了,于是一众人便作劳燕分飞,化整为零。

心已灰,梦亦碎,情伤逝,意残悴。前路茫茫,吉凶未卜,我黯然回到南部的山城故乡,准备另谋出路,也就是在那个最不得志的年代认识了你。光阴荏苒,如矢之速,点算至今,竟25秋矣!

你可以说是我的中国象棋老师,在那段无所事事的年代,唯有象棋是我最爱,每个周日都会进城找你对弈几盘方休,回家后总结经验,再照谱练习,枕戈待旦在下个周日再战!由于我年近30才来学象棋,领悟力已经下降,不似你自小就会下棋,到了这年龄,你已经是经验丰富的久经沙场老将了!

你提出一个与你学棋的条件,就是每次跟你对弈,谁输了午餐就由谁请客。当时我的棋功与你无法比,胜算全无,午餐可以确定必然是我请客的,显然比较吃亏。我也不是不清楚功力悬殊这回事,只是觉得唯有这样才能激发自己提升棋艺,而你的原出发点也正是如此,并非有贪图便宜之心态。

后来,缴付了数不清的请客“学费”之后,我的棋艺也有了长足的进步,经常可以“逼和”你,能奕至和棋,我就不必请客了。你到底是技高一筹的,因为我从来吃不到你做东请客的午餐,对我而言,天下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给我吃。

外间给你“慢棋手”的封衔,就是针对你走棋慢,每步都要考虑很久才下手的真实写照。在非比赛不用计时的普通对弈中,你无疑可以应用深思熟虑来占棋盘上的优势,但是,参加比赛时却容不得慢慢思考,所以你往往会输在用时太多,即使当时是占了优势,由于被分配的时间用磬,也不得不俯首称臣了,这就是你的弱点。

很少请人吃喝,大家都说你吝啬。但是吝啬不是罪呀,对于一个收入不丰的人而言,总不能随意地把幸苦挣的钱花掉吧?你只是比较节俭,既然吝啬非罪,节俭就是美德了!

我跟你学了三年象棋,后来也曾经获得过家乡主办的埠级象棋比赛季军,算是小有斩获。然后,我远赴宝岛工作,从此便没有再与你对弈过。从国外回来,我又经历了家父病故、迁离故居的环境突变,大家未再有谋面,悠忽已十几载了。

大约8年前,你也举家搬迁来火城,无巧不成书,所居住的地方也正是我住的区域。我是在你居住了大约两年后,才在一所超市意外的与你相逢。已近20年未见过面,再见时,我发现你比以前瘦了很多,说话的声音也小到几乎听不见,好像没精打采的样子,经过攀谈后才知道你患了鼻咽癌,正在接受化疗!

虽然与你重相逢了,但是因为你有病在身,不能再玩你的爱好——象棋,我上你家找你叙旧时,你也无法正常谈话,为免打扰你养病,我后来也就没有再去找你了。今天早上阅读报纸,惊闻噩耗传来。在某版面的讣闻赫然看到你的照片出现,不必再看内容,也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还记得大约在21年前,火城的象棋公会主办全州象棋比赛,你、我,还有一个同样爱下棋的朋友,三人相约共车从山城出发,来火城参加比赛,比赛结束,我们三人皆没有入围,只好打道回府。回山城之前,你建议去看望一个患上鼻咽癌,已经病入膏肓的教友,我们没有异议。想不到的是,冥冥之中似有主宰,21年后,你竟然也步了他的后尘,罹患相同的不治之症!

无奈!虽说世事无常,还是无法理解:这无常里怎么也看到了巧合的身影?是巧合还是无常的作怪,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只有我们这些慧根还不高的朋友,守在不断膨胀的疑问旁边充满了无奈的表情!


2013年7月22日星期一

长街闲游坐壁旁观

我不记得自己最近一次来过这条喧闹的周日市集长街相距今天是多久的日子了。时间就像一泓流水,潺潺流过大地,虽然有声有息,却是没有怎么去注意;当你偶然注意到时,此水已非彼水,取之一瓢,但觉空悠悠无内涵,曾经装载的回忆,早已随潮起落付诸东流。

长街的货物琳琅满目,从吃到用的都不缺欠。一些脑筋转得快的商贩,到国外办事或旅游时,顺道买些当地奇特而本地没有的物品回来卖,我喜欢看的也就是这类难得一见的物品。由于商贩的要价不便宜,我唯有“坐壁旁观”,不上套。(其实,我瞄的目标是Playboy啦,希望有人在国外带回几本来摆卖,那么一定会撩起我的抢购欲望来的,呵呵~~色~~)

其实,这条长街已成为本地的旅游景点,外国游客来此观光,地陪免不了要他们来临幸它,出售的物品价格自然也跟着身价百倍咯;所以,“游客是菜头”这句名言在这里俯拾皆是。

狭窄的行人道上拥挤不堪,与我擦肩而过的,很多是来自东亚那个唯一大国的子民,他们有钱呀,也敢花啊。自从铁幕改革对外开放后,全国形成亿万个体户,个体户再进化成为了暴发户。受益于所谓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下,实则为幸运搭乘了经济挂帅列车的年轻80后与90后,就是今天出现在长街,一脸好奇的黄肤色男女们。他们个个年龄不出卅,就已经冲出了祖国的铁幕,到外面的世界寻幽探秘了。

多幸福的一代!想当年,他们的父祖辈们仅凭牛力战战兢兢的打造国家,衣衫被汗水湿透,视线被汗水模糊,还没机会看这外面世界的精彩,便为国光荣牺牲了。奈何呀,总是要有人贡献与付出的嘛,就像前人种的树,等不到它长大自己先走了,用它来乘凉和摘果实的是后人。为了子孙后代幸福,为了国家美好将来,前仆后续的献身其实也没有停止过。

这些8090后,他们的出国也算是为国争光了吧?起码能让我们感受到他们国家的强盛和富庶。而今天的“中国梦”,其实也是海外华侨华人一直以来的“华夏复兴梦”。当年哪个海外华人不期盼中国强盛起来呀?谁不希望这条龙能争气,腾空而起威震四海?

今天,中国梦已在逐步的实现中,然而,海外华人对它的感情却又起了微妙变化,仿若一对爱恨交织的男女之感受,是爱是恨难辨也,但觉眼模糊心亦迷惘。接触过他们后,觉得大家虽言同文同种,风俗习惯也基本相同,但是由于接受的国家教育不同,导致价值观也有所不同,毕竟大家是分别住在不同的国度里。比如在各自的本国人中都能看懂的某个手势,大家比示出来时,异国的双方未必懂对方所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这似乎比代沟还要严重些。

我静静看着这些在长街窄巷里穿梭,爱什么都摄入镜头的年轻中国人群体,心里不禁泛起一阵莫名的疑惑。而在他们的眼里,看到咱们海外华人的真实生活情景,也许亦会衍生出某种异样感受来吧?我不想去问,这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中国梦”——对生长于海外的我而言,从前很遥远很遥远,现在似乎更更遥远了!


2013年7月17日星期三

烟•水•寒

炎热和烟霾过去之后,雨季紧挨而来。近日,每天都可以听见哗啦哗啦的美妙天籁之音。

气温骤降,我关起了玻璃窗户来睡觉。纵然没开冷气,睡房却不会焗焖,有一股寒流在乱窜,冷冷凉凉的诡异气氛充斥着睡房的空间,头一旋,来了个天寒地冻的感觉。

天凉好个秋,却没有秋的Feeling,只有睡好觉的企盼。这阵子受凉天气的影响,早早就爱睏了,周公最高兴,因为等我来下棋不必等太久。以往我到的时候,他已经把桌上双方的棋子都摆好,而且一旁的茶早已凉了;可是最近不同,我来到时,桌上前一晚跟他对弈过的棋子还很凌乱,置于一旁的茶杯是空的,因为茶还没泡好,是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早到之故!

跟他下了两盘,一胜一和,接着浑然无知觉了,还是他把我摇“醒”的,说:“你来下棋还是来睡觉?”我真的想说:“岂有此理,人家本来就是来睡觉的嘛,不然如何能看见您老人家?”但是,话溜到了嘴边,还是硬生生被我吞回去,因为怕他听了之后不高兴,从此不跟我下棋!不容易找到一个像他那样比较“吃得下”的呀,万一遇到的是F君,我岂不是胜算全无?

昨天早上10时,突然来了一场强劲的暴风大雨,将会所食堂的两排花盆吹得东歪西倒,一片狼狈的景象。听说外头很多地方也有树木被吹倒,我在下午去上银行的时候,也证实了这项传闻。

我在想,会不会是邻国继威力强大的7号台风“苏力”产生后,又打造出一个新台风来?而这新台风的“尾巴”昨天正好横扫“风下之乡”而过?

犹有庆幸,本州虽与台风的输出国相邻,倒是不常受到其害加身,主要是因为这些制造出来的台风乃输往中台日,我们既名“风下”,当然不掂皮毛。只是,偶尔还会有台风尾入侵干扰,没有造成人命与财物的伤亡和损失,就已经感谢主!


2013年7月3日星期三

谁还未加入低头族?



    “欢迎加入低头族!”知道我换了智能手机,公会年轻漂亮的助理秘书如是跟我说。

智能手机的面世,开启了人类娱乐无穷的时代,也是随身、随时、随处、随玩的最方便时代,因此,造就了一个新的词汇:低头族。

“低头族”不是某个族名,而是全球使用智能手机的各族,因为其而产生的一种病态,汇合在一个词汇下所形成的通称。要成为这个族群一份子的先决条件并不难,首先必须对手机有强烈的依附性,视其如同爱人甚至生命,例如,老婆与自己心爱的手机一起掉落河里,一定是先救起手机,才来关心老婆的安危,次序不可颠倒。其次是分秒不离弃,用餐放桌旁,睡觉带上床,洗澡也共浴,整天低着头,或玩手上智能手机的游戏,或上网浏览这个那个,这样,“入族”的申请就毫无疑问了。

你说,我这把年纪了,还“入族”来做甚?人家低头族办儿童节的庆祝会,我不可能会得到一粒糖吃;人家低头族办青年聚餐会,我与他们也没什么话题好谈,只能孤芳自赏;总之,低头族办的活动,我连陪太子读书的资格也没有,我加入有何好处?

所以,我一直没有买个智能手机来玩。一来觉得屏幕实在太小,上网时眼睛看得吃力,还不如家里的PC既大又清晰好用!二来不爱玩手机的游戏,故对这种智能手机的兴趣也提不起劲来。

不过,鉴于新科技不断的赶超我们有限的微薄知识,威胁着还活生生的我们,如果对新事物“科盲”,恐会成为他人“科技歧视”的一类,进而成为耻笑的对象。最近,托我幺妹换其智能手机之福,给了我她的旧机使用,于是,我这个“科盲”终于正式与这种新型的手机邂逅了。

虽曰旧机,但厂商是出自Sony,还是不会差的。由于我一直抗拒当低头族,只把手机当作拨打与接听电话、发送与接收SMS的基本功能工具,因此,此机的小巧玲珑正适合我用。

好多年前,手机能上网曾令人惊叹,而且还可以下载图片,仿若羽翼已饱满的万能侠。但是,当年的手机若要下载软件来使用,还是不可能的;如果想要使用手机某种不具备的软件功能,只好到电话零售店求助,请那里的人员连接电脑,把软件传输进去,每个收费是5元,也就是比当时的一餐饭贵多1元而已!

智能型的手机已经克服了下载的问题,就好比使用PC或行动电脑的下载程序,轻松为之也。要担心的仅是阁下的手机储存卡有没有足够空间容纳它们,下载则不是问题了。

时至今日,天下已是智能型手机的天下了。尽目所见,大人小孩,老老嫩嫩,皆人手一台,个个低头,聚精会神地注视着那片小屏幕,不时用手去推推拖拖,予人忙到透不过气来的那种样子。

随着手机的进化,发展至今,开发的应用程式多不可数,你所能想到的东西,它都有;你不能想到的东西,它也有!好家伙,有的软件还容许你免费使用到世界末日!所以咯,你说人们怎能不为之疯狂?怎能不比拜上帝还用心?

当今的手机,你说它是手机也可以,说它是照相机也没错,说是电脑也行,总之,它的功能囊刮了所有科技领域的成果,集万千技能于一身,使用起来却一点也不复杂!

所以咯,人100岁不死都有新闻,200岁不死都有新科技。今天看似神奇的万能手机,在以后科技更发达的人看来,可能只是小儿科,根本不值得我像今天这么认真大动笔杆来专题讨论。不过,以后是以后,活在当下,我只见证了今天的科技,见不着未来的更新科技,所以也只能对所见所用的发出赞叹了!


2013年6月27日星期四

控诉《诗华日报》记者杨德鹏缺诚信失道德!


近日,基于公会附属的多元合作社土地买卖风波,致令公会主席林博士于本月20日上午拨冗,假『皇帝楼餐厅』召开新闻发布会,向社会大众述说事件之来龙去脉。

本人当天亦遵循林主席之要求出席该新闻发布会,以向报社讲述因多元合作社土地买卖纠纷所引发的2名女社员到公会办公室闹事的经过。本人抵达『皇帝楼餐厅』后,看到现场共有4家报馆的记者受邀到来采访,即:《诗华日报》、《华侨日报》、《亚洲时报》以及《诗华》附属的英文姐妹报刊《The Borneo Post》。英文报社派出的是位女性记者,中文报社派出的都是男性记者。

林主席先宴请大家享用该餐厅驰名的烧卖与点心。用餐过后,林主席及合作社秘书长苏先生被安排到邻桌与4位记者进行新闻表述;约10多分钟过后,林主席要求本人向该4名记者讲述2名女社员在昨天(19日)来公会办公室闹事,及后发生肢体冲突的经过。期间,《诗华日报》记者杨德鹏曾向本人索取名字,本人告之谓不欲名字被刊登出来,并建议其使用“李姓职员”来做称呼。

然而,杨某却再度索讨本人名字,并信誓旦旦的告诉本人,这只是其作为本身记录之用。本人听信其所言,认为既然是作为自己记录之用,不是刊登出来,那么,但给无妨。

可是,杨某违背其与本人的信守,在次日的《诗华》封底版,赫然出现本人的全名!此公然违反承诺,不尊重当事人意愿的记者,是可忍,孰不可忍?本人当初要求名字不被刊登出来,自有本人的一番道理!名字见报后,果如本人所担忧者,认识本人的朋友纷纷致电来了解,有者还透过网络FB追问。事过两天后(周日),仍然余波荡漾,令本人不胜其烦!

本人当天(20日)早上见到《诗华》竟然如此的报道后,立即火冒三丈!

因本人曾经再三交代杨某不要把我全名刊出来,但是,他却阳奉阴违,本人认为有被欺骗之嫌,气得马上拨电话去《诗华》找杨某作出交涉,要他给个合理的解释。可是,接线员告诉本人他出国了。我问接线员,昨天在『皇帝楼餐厅』做采访的记者是哪个?她说不清楚,叫我下午4点过后再打回去找人。

   
下午4点一过,本人立即再拨电《诗华》要找那个写采访的记者,接线员此时却诸多藉口,说她们很忙啦,说她们不知情啦,叫我星期一才打去找;我说,如果妳们继推托,我会写投诉信给妳们的总编辑,她竟然说总编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我说那最好,请转线给总编辑接听,我要和他谈谈。她却说总编辑不在,让我觉得她是在消遣我。

本人周一上午从10点开始拨打《诗华》总报社的电话,却是没有人接听。一直到11点后才拨通,终于有人接听了。我开门见山的要采访主任接听电话,接线员说他不在,给了我他的手机号码。

我拨通了杨某的电话后,问他为何没有做到答应过我的事情(不刊登全名字)?他反问我不要名字刊登出来为何又要出席记者会?我说:我出席记者会一定就得公开全名的吗?为什么其他报馆的记者没有刊登我的名字出来?我非本事件的主角,不刊登名字出来也没有不对。

他态度恶劣,并开始为自己所犯错误狡辩推诿,说:“其它报馆也是这么写的!”本人从他这句话就知道,这个人喜欢跟随人家的错误跑和找人当挡箭牌。而且,本人也立刻就看到他露出的马脚,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去翻阅其他报馆该天的相关报导,却敢如此武断,一口咬定人家的报导也是跟他那样写出我的全名来!

跟他谈了不到2分钟,态度恶劣的他就急着把(刊出全名的)责任推给林主席,然后在我还没有讲完话时悍然盖下我电话,我欲重拨时,他不再接听了,让我看到这个既缺诚信又失道德的所谓采访主任,原来还极无风度,卑劣的真面目可憎也!呜呼!《诗华》堂堂大报,难道蜀中无大将乎?


随本文件发布的两张剪报,是为了驳斥杨某指《华侨》与《亚洲》的报导与他一样有刊登名字出来的诡辩。那天的记者发布会,有4家报馆的记者在场,大家可以看看这两份报刊,人家是怎么报导这事件的?《华侨》虽然也有提到肢体冲突的事,可是压根儿就没有把我的名字刊出来,连我的姓也没有刊出,只用该合作社一名职员作为称呼,这是因为他们都很专业,有遵守我曾交代过大家不要刊我的名字出来的承诺。

既然4家报馆的记者在同一天和同一时间做同样的采访?缘何人家的报导又不会像《诗华》的杨某那样恶意刊人家的名字出来,难道说,没有写名字出来,他就无法下笔完成新闻稿?所以我只能说,他是含有恶意的!我没有致电去向另两家报社作出抗议,是因为他们没有刊登我的名字出来,否则,我也不会默不作声的。

杨某自作主张把本人的名字刊登出来,事发后却把责任推给林主席,说是他讲可以刊登的!但是,他的记者分析能力显然很低级,要不然就是见高拜见低踩的那类人。只会对具老板身份的人谄媚,对打工的一族则狗眼看人低。他似乎忘了身份,自己也不过是打份工而已,高傲何来?难道他还真的把自己当做是“无冕皇帝”乎?拜托了,这不过是需要记者的群体恭维记者的虚话而已!

我请他不要搞错了,林主席是说有关于公会的风波什么都可以写,至于我要不要刊登名字出来,我的名字还得由我做主。我只是出卖我的时间给公会,为林主席提供职务相关的服务换取酬劳,我可没有出卖我的一切殆尽。姓名是属于个人隐私,林主席也没权替我做决定,我是可以不给的,这点他必须要搞清楚来,否则以后还会继续在社会上碰钉子!

也请他搞清楚,不是把责任推给林主席就可以的,他即使向林主席投报,我也不会害怕。现在是涉及到他作为一个记者的道德与诚信问题,失信于人,就是操守有问题了。孰可为,孰不可为,他自己应该要有能力分辨,不能够人云亦云,有错就要承担,不要只想着逃避,否则他永远也不会长进!

每个人均有隐私的保障权,我不高兴名字被刊出,那是我的决定。作为一个记者,如果还是不懂尊重这些,其记者的能力就很可疑了,何况还是身兼采访主任的要职,更加需要小心为妙,否则,只有败坏了自己服务的报社声誉!

说到报社的声誉,《诗华》前几年有“常燕华抄袭事件”,如今有杨某对当事人失诚信事件。与另两家历史悠久的本地报纸记者的素质相比,《诗华》的记者显然还有一段“素质之路”要走,特别是这个杨德鹏。

杨某欺我老粗,不过,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他,本人的中文水准不在他之下,他不要门缝里看人看扁了!


2013年6月24日星期一

烟霾滚开!蓝天回来!


妳千里腾空来,
穿着灰色的衣裳,
遮蔽太阳和月亮,
硬是要把白天变成傍晚,
使到日月均无光!
天亮我起床一看,
乖乖隆个咚,
能见到的空间尽是白茫茫灰溜溜!
妳还带着一股焦味来,
其中包含植物绝望中哭喊的余音,
妳竟吃掉了人家一整片绿林!
吐出黑色的灰烬,
充斥着整个天空。
可恶!
妳怎么这样?
老是想进入我们的肺腑居住,
我一见妳就烦,
每年的中旬妳都这样!
妳仗着烟多势众,
占领了整个K城!
虽然妳胜了,
但是不得民心,
永远别想我们对妳有好感!
妳孤芳自赏、
妳自我吹擂,
也只不过得到暂时的满足罢了,
我们还是继续的讨厌妳!
妳不在乎?
的确,
我也奈何不了妳,
唯有出门时戴上口罩,
拒绝妳跑进我的肺腑。
虽然是很消极的抵抗,
也总好过任妳鱼肉!
我希望妳看在光照大千的慈悲份上,
明天就班师回朝,
还我们一个清澈的蓝天,
并发誓以后不再不请自来。

2013年6月20日星期四

巧遇在漫天飘烟的六月

东南亚诸国的梦魇来了!

烟霾来袭!每年年中不违约,这个使人发愁又苦无对策之日子,大家都怒指造孽的邻国头上!不过,最新的消息揭露,根据卫星图片显示,在本国的领土上,也出现了很多处红色的热点。

证明人家在狂烧垦殖地时,我们国人也在小烧,企图来个黑狗偷吃白狗当灾,师法第22计:《浑水摸鱼》的计谋。计谋既出,无论得逞不,都能给往上飘的烟霾增加浓度,这是毋庸置疑的。试问只怪罪邻国,不追责自己国人,怎么可能?

早上出门,但见前方一片灰蒙蒙,我还道是难能一见的晨雾冒起呢,连忙提胸运肺猛吸之。才惊觉这“雾”竟无潮湿与清凉感,方知误吸入了烟霾,想要回吐,可是为时已晚矣!

烟霾使远山像蒙上了一块灰色的薄纱,一只巨手伸到远山的顶峰,把覆盖的薄纱轻轻捻起抛开,露出山峦原本好看的湛蓝色来。可是我知道,这样的幻想是不会实现的,我不能坐在那里等巨手来。

六月了,进入年中,下午的气温极闷热,何况还漫天飘烟,导致了心情不佳。然而,却在某银行巧遇不见已有3年的她!

我因为想躲开外面的闷热,于是急匆匆地窜入银行里,在楼下取了号码,便上去一楼等待轮候。上去后,我看见其中的一个出纳柜台站着一位正在处理事情的女子,从她那曾经熟悉的背影所传递给我的信息显示——是她了。

还恨我吗?我在想,其实是心在问她,她没有回答。因为她背向着我,并不知道我出现在她的后面。我找了张空椅子坐下,右手把玩着那张刚才在楼下拿的号码,往事亦渐渐涌起。她的出现,勾起我4年前的回忆。

那时,她辞去了某传销公司售货柜台的工作,转投保险业务的怀抱,因为急需顾客,便找我支持她买汽车保险。而我的汽车保险是有个朋友在替我做的,已经很多年都是由他做了,所以,我只能对她说抱歉。

可是,她不理解我的难处,认为我不肯在她新事业起步的阶段支持她,于是后来就对我很冷淡了,冷淡到连朋友也做不成的那种。虽然我跟她同城,可是此后3年却奇迹般的没有再遇到过她。难道是她遇到我远远走来时,有意闪过别处去,不要与我碰面?这只是我的猜测吧,希望不是这样的。

不久,她办完了事情后转身离开出纳柜台,经过那一排排的顾客轮候椅子时,她看到我了。我也正在看着她,于是对她报以微笑,她起初还一愣的,后来也回我浅浅的一笑。见她对我微笑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冷冰冰,我想她应该不再那么恨我了吧?

由于号码轮到我了,所以我也没有进一步跟她说话的机会,彼此就这样错步而过。我处理完了事情后,已经不见她踪影了。回想刚才与她打照面时,发现她依旧明艳照人,那有点忧郁的眼神依旧很吸引我,今天的身材还是跟4年前一样,显示30开外的她很懂得保养。


匆匆一瞥,就像被一层烟霾阻挡了的视线,总是不能看得真实。不过,算了吧,看真实了又怎样?还不如把曾经的美好印象继续典藏,因为朦胧也是一种美呀!

2013年6月10日星期一

乡野作家——冰谷


    阅读冰谷的文章,每每会泛起阵阵的共鸣感,是因为我也曾经住过他笔下所描述的乡下情景。作者文笔洗练流畅,行文造诣深厚,不愧是位经验丰富的前辈作家。

冰谷原名林成兴,1940年生于霹雳州江沙镇,毕业于江沙崇华中学,历任橡胶、可可、油棕园丘经理。著有散文十余部,题材以大自然的原野为主,写出乡间生活的美。

尤其喜欢《橡叶飘落的季节》这部著作,阅读后,仿佛重现了我幼年在那被橡树林围绕之故居生活的诸多回忆。

40多年了……飞逝的光阴开始把我对那时的乡下记忆冲淡,令它渐渐模糊起来。幸好有冰谷的这本《橡》,助我忆起当年与大自然亲密接触过的童年生活。

乡下生活大致如此,际遇说来都相同。但是,对于不曾在乡下生活过的城市人而言,则未必就能体会箇中乐趣,以为乡下生活很艰苦。

所谓生活艰苦,这还得看你怎样来诠释生活。如果撇开蚊子叮毒蛇噬这种肉体的伤害不说,乡野的劳作其实也不算是什么苦。而既然要与大自然打交道,则蚊子毒蛇的问题是我们必须要面对与处理的,因为它们是从属于大自然的一份子。

我们这些在乡下长大的孩子,经常赤着脚游走于短草地,亦从来没有遭毒蛇咬。大热天时,赤条条跳进溪里冲凉,也未受到水蛭或水蛇的滋扰,反而带来愉快的欢乐。徒手攀上两、三层楼高的树上采果,也没有发生从树上摔下来的悲剧。我们这代人呀,到了成年后依然好手好脚、眼耳不缺,今天回顾,不能不说是大自然给了我们恩惠。

我很喜欢冰谷那本《橡叶飘落的季节》的书名。橡叶飘落,意味着橡树更换它的叶子,为开花结果做准备。小时候看见漫山枫红飘落和叶片稀疏的橡树时,并没有带给我太多的感触,那是因为年纪还小的关系,人生的经历不多,不觉得这样的景致能勾起什么情绪来,所以,那时的心湖也是很平静的,不会为这橡叶飘落而感惆怅。

升中后,家里改种经济效益较佳的可可树,于是,那一棵棵挺拔的橡树就遭遇到了毁灭的命运,悉数被放倒,让路给可可树这个新贵了。从高高的橡树变了矮矮的可可树,故居的风貌也改变了。晚上睡觉不再觉得寒冷,早上起来也少了雾气;枝干相对细小的可可树,不能如橡树般承受得起我的体重,攀爬上去是不可能了,我从那时开始对橡树林有了怀念之情。

如果可以选择,我是宁选橡树林的。高大的橡树可以提供蔽荫,所以小时候的我们,午后都聚在橡树下玩“家家酒”,一点也不会觉得热。

现在,我也无缘再回到乡居的生活了,在我看来,那是很美的,因为大自然无处不在。


2013年6月2日星期日

君健忘若何?


身心觉得满足后,起床盥洗完毕,换过外出的衣裳,便独自出门吃早餐去。来到一家两店通连的茶餐室,点选了对正胃口的食物后,找个风水位子坐下,静待服务生把食物端上。

“买单!”耳畔传来邻台一个年约60余岁的男人在叫唤供应食物的店家收钱的声音。

我漫无目标的游移眼神此际也很自然的斜瞄过去。

“是他呀。”我在心中说道。

我其实没真正认识他,不过知道他在上世纪80年代曾经是本市某报的一名记者。当时我在一家牌业广告公司上班,由于老板喜欢结交传媒界的朋友,他于是也成为被我老板招揽的“入店之宾”,经常去招牌店找我老板喝下午茶,天南地北的聊天说地。

30年前相比,他现在两颊凹陷,明显的消瘦了很多。虽然鼻梁上依旧架了一副近视眼镜,但是已老态毕呈。两叶近视镜片后面的双瞳,有点呆滞无神,予人很累的样子。

尽管与他只隔开一张桌子,也看到我的存在,但是,我估计他不会认出我30年前曾在某招牌店看过他。所以我没有跟他打招呼,担心的是打了招呼,他却认不出我来,还要累我多费唇舌来给他解释——那可是要追溯到上个世纪80年代我初出社会工作之时期的哇!我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响应了他“买单”的召唤,一个土著女子走过去,问他什么事?

他说:“收叻沙面的钱,”继续又叨念说:“不要说我吃了东西不付钱。”

那土著女子说:“已经付过了啦!”

我原本已经抽离了他的眼神,现在又被吸引过去。只见他一脸疑惑的问:“付过了?几时呀?”

“刚才你给我10元,我找回了5元给你啦!”女子没好气的说。我听了则噗嗤的笑了起来。我不是有心取笑他的,只是实在忍不住了。这家茶餐室的游戏规则是食物送到即付钱的,食客吃完拍拍屁股就可以走。如果走的时候连屁股也不拍还是可以的啦,静静鸡的走,亦不会有人在后面大喊:“喂!吃东西没付钱就想走?”

但是这家伙呀,人家已经说了,早已收过他的叻沙面钱,他却是不甘心,还继续的探问那土著女子:“真的吗?几时付了?”

土著女子给他纠缠得生气了,干脆不搭理,转身走人。我开始有点怀疑他是不是装傻扮懵,故意借题来追该女子?

他见那女子不理睬他了,就叫唤卖茶水的服务生来买单。不知就里的服务生来到他面前,他就叫收茶钱,那服务生很老实兼很礼貌及很专业的对他说:“您刚才已付了。”

只见他又是一脸的委屈,似乎认为自己并没有记错。我最后对他这种健忘的成因有点眉目了,看来,他一定是曾经在某处吃东西后,忘记付钱就离开,被店家指责过他吃了东西不付钱就开溜。这对他的打击显然很大,以致他往后吃东西后,都要紧记付钱这一环。可是,这家店是食物到后就付钱的,他付过了钱后,吃完东西就忘记了。

至于他是真的患了健忘症还是借故要追女人,抑或我自己想到的健忘成因?委实无从考证呀,我不是他,他不是我。

也许我到了他这个年龄后,也会得到可怕的健忘症,届时若还能写作的话,再来给你详细的讲述事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