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15日星期一

逸心走一回

周末的上午,一班朋友约了我去打羽毛球,这运动被我放弃了好一段日子。在杂物处找到结了蛛网的球拍,拉扯一会,感到其网线的韧性还可以,就满意地携带着出门去。

赶往羽球馆的途中,巧遇工程部修路施工;车子被堵在路上,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得以脱离堵车之困。本是租用了两小时的场地,现在只剩下一个多小时可以玩,半个小时已经耗在来的路上。

“李宗伟!李宗伟!这里。”

当我手握球拍踏入球场时,听到一个朋友向我边招手边大声呐喊,示意我去3号场地。全场正在进行羽球运动的人听了,纷纷用诧异的眼神投望过来,全都忘了接球——为着国手名将李宗伟大驾光临这小小的羽球馆。

打羽毛球并不是我的强项,我能杀诨号叫‘菜鸟’的,却奈何不了诨号叫‘国手’的。只因为小姓李,他们就喜欢这样戏称我。如果我去健身房练肌肉,他们会自动换一个称呼,叫我‘李小龙’。我脚伤的那回,他们就管叫我‘铁拐李’。大伙去吃饭,希望我付账时,是叫我‘李嘉诚’。最讨厌的是弈象棋那次,明明胜券在握,最终却阴沟里翻船输掉时,他们竟不满地大声叫我‘李登辉’,因为他们以为我与对弈者做了弈假棋的枱底交易。最高兴的那次,是被介绍时说成是‘李光耀’的儿子‘李显龙’,虚荣中有光荣。纳闷的是,‘李世民’还没有被他们叫过,我比较喜欢这个名字,有君临天下的亢奋感。

回头来仔细想想,李姓还真不能称之为‘小姓’耶。中国在2007年曾做过一项人口姓氏普查显示,李姓在中国乃万姓之首。据说在朝韩两地,姓李的也是占了人口之最;听过这么一个有趣的比喻:如果你在首尔的大楼里,往人潮熙攘的街道上扔只鞋子出去,被击中的人十之八九都会是姓李的。不过,你要是这么做,肯定会挨一顿揍,想向他们解释你在做姓氏调查,恐怕还没有开口的机会,就因伤重去世了。令人感兴趣的是,他们的男女找对象时,岂非很容易就碰到同姓的?‘同姓恋’发生的机率应该不少吧?怎么解决?

韩国现任的总统正好也是个姓李的家伙,该国的开国领导人则叫‘李承晚’。这也许与古高句丽国在唐朝时期崇拜诗仙李白,而纷纷改姓李有关。当然,这只是来自路边社的传闻,听听就好,千万别当真。还有,这段姓氏拉杂谈也属于题外话,与本文讨论的重点一些干系也没有。只是笔者利用来充塞章节,使之看上去洋洋洒洒,感觉篇幅很饱满的诡计,知道就好,千万别模仿。

蛰伏于办公室久了,四肢不舒,筋骨不活,精神也显得有些萎靡。也还未达退休的年龄,工作不能不做呀。都是机械式的,有些沉闷感,偶来的惊喜,还是扫不尽长期积淀的沉闷。运动一回,全身获得舒展的机会,感觉会舒适多了。

也许久未运动的关系,不然就是贵庚的问题,才玩了个把来钟头的跳跃击杀动作,当天晚上,腰背就疼痛的不得了。晚饭过后一个小时,用拔罐器整治了腰背痛以后,情况稍微有些好转。尽管运动了一回使到腰背疼痛,但是心境还是非常的愉悅,感到紧绷的神经松弛了很多。

周日的傍晚,腰背不痛了,我怀着雅兴,登上屋后的小山观览日落之美景。小山坡有些陡,凹凸不平的泥石路,走起来感觉颠簸。上到半山腰,但见山后通往下南南建山路的方向,原野景色优美绝伦。一个看似农村的聚落,散布于树丛间,错落有致。袅袅炊烟缓缓升起,在落日余辉的映照下,显得诗意盎然;想学宗兄李白,针对当前景色脱口吟哦几句,结果却半句也呕不出来,毕竟水平差得太远,一蟹不如一蟹。

远山尽是一片白蒙蒙,我知道是烟霾在作怪。本来兴致很好,因为烟霾来搞破坏,使得意兴索然,只好打道回府也。

2 条评论:

  1. 李白的弟弟,你的羽拍一挥烟霾散去,是时候吟诗了。题目为『李白他弟弟打羽球』,开头可以这样:
    卡卡卡卡 卡卡卡
    卡卡 卡卡 卡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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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难得才女喜欢,下篇吧。开头想这样:杨门有女将,貌美兼具才,驰骋运动场,挥拍战群雄,捷报频传来,一朝登羽后,金银滚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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