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落在亚庇海岸旁黄金地带,新冒起的大型商业广场——Suria Sabah,还没有真正完工,却可以取得入伙纸迁入营业了,神通?钱通?这些涉及烂州政府怪力乱神之事,今天不评论,大家心里有数。
我艺高胆大,只身独闯进入这新颖的‘奇穴’里面,欲开启蒙蔽已久的眼界。只见在商业大厅门口的墙角边,置放着一些尚未被移走的建筑器材和脚手架。底楼里面供商业用途的店铺,则零星地开了三两家,都是一些卖衣服和化妆品的。电动楼梯做得很小气,只容一人站立的排队宽度,而且还七弯八拐的,不像那种一进入大厦里,就有两座宽阔的上下电动楼梯笔直摆在面前,直透四楼的恢宏气势,我原先是这么设想的,结果猜错了。
乘电动楼梯上到二楼去,同样地也只有零星的两三间售卖衣服的店铺,心想:“这天底下的万般生意,服装还是最好做的啊。”我没瘾之至,因为我是一年里只会痛苦进去服装店采购一次新衣服的那种人,我买衣服的日子还没到来,何况新衣没有旧衣好穿。服装店如果等我的生意来赚钱,早就维持不下去了,所幸他们并不靠我来买,我也省得被指责是造成他们生意不佳的元凶。
我又拐了个弯,踏上窄窄的电动楼梯,去三楼增广见闻。惊艳于那里的角落头竟有家英文书店,萎靡的精神马上抖擞起来,呵呵,这才骚到我这条书虫的痒处啊!我进去这家宽敞但不是很大的书店,寻找自己喜欢看的Playboy,结果没有。原来这店里面的‘墙壁’,就是面向这座楼宇外面大门上的弧型斜角绿色玻璃屏障,从外面穿透进来的光线,使室内呈现一片明亮洁净,看书的人在里面有很舒爽的感觉。说实话,相比Centre Point的某家书店来讲,这里售卖的书,价钱还算公道,但是我没有找着想买的书,Playboy和Penthouse还是不准卖!
在书店逗留了半个小时,书都看完了,噢,不对……是随便扫瞄了一遍而已。我怎可能把全部的书都看完了?书店的老板若知道我这样说,兴许会控告我破坏他们的声誉,暗指他们的书店里只有三两本书,故意影射他们呢!
空手出来,我准备回航,四处寻找下去底层的渡头,却遍寻不见。三楼的逛客不多,我看到一位年华双十,面貌姣好的菲籍女外民,孤单地在两头转,走这里不是,走那里也不是;感觉告诉我:她在寻找下去底楼的电动楼梯,于是我也尾随其后去找。这菲妹见个男人老狗亦步亦趋紧随其后,也神经兮兮地紧张起来了,频频回头偷盯我,暗做防范,担心我会对她干出禽兽的行为来?其实我是要到月圆的晚上才会发作的,她不知道。
原来下去底楼的电动楼梯设在大厦的最末端,设计得真不好!到了底楼却感觉尿急,心痛地含泪付了三角钱给那看门的,在崭新的厕所里留下一泡澄黄的尿才走。厕所洗手盆的水龙头很先进,靠自动感光仪器出水,手靠近水龙头,就会有水流出来,手离开,水就止流了。我高兴地在里面玩了水龙头五小时,咦……不对,是五分钟,出来后心中大呼:三角钱算什么?超值!
人口不多的首府,却先后建了十数座购物商场,虽然商场众多,售卖的物品却是大同小异的,商场多不等于可以买到自己想买的东西。上世纪80年代中期,有加拉文星商厦(Kompleks Karamunsing)、默迪卡大厦(Wisma Merdeka)、州回教理事商业大厦(Wisma MUIS)、太平洋商业中心(Centre Point)的崛起。90年代末叶,亚洲城(Asia City)、亚庇城(K. K. Plaza)的建起。进入千禧年头,默迪卡大厦和亚洲城再继续扩建中,丹容亚路商城(Tanjong Aru Plaza)、时代广场(Time Square)、1 Borneo、Suria Sabah、Mega Long这些新一代的商厦也开始在这里争领风骚,互斗排场。
尽管有这么多的商厦,里面的店铺还是被人们开满了。有许多看似没有什么生意量的,却可以支撑数十年不倒,让人怀疑店主的真正生意不是这个,他们应该另有赚钱的地下途径,店铺很可能只是提供洗钱的一个障眼法。
州回教理事商业大厦的商业成效最不好,建成了这么多年,长期都是十室九空的,这是他们受宗教条规的局限,不能放开所致。向他们租店面的商人,受制于什么可以售卖,什么不可以售卖的荒谬条规,谁会有兴趣租这种店来做生意?记得在上世纪80年代,州政府有一次在这所大厦主办一个新年宴会,华族的龙麟狮团竟被拒绝进入为宴会迎宾助兴。这种为了宗教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做法,只会给自己的财源设置了障碍,使这座恢宏的建筑看来更像是一桩白象计划。尽管它建造的经费有一半是沙地阿拉伯捐献的,也还是个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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