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水扁在二次金改的起诉案中被判无罪,带挈了其他21名被告,皆托阿扁的福,也全判无罪;我作为朋友之一,当然是异常高兴才符合常理。如果余下的国务机要费与涉贪的海外洗钱案也能来个获判无罪,他就可以离开那个不是人住,却也住了708天,没有女人和没有坐厕马桶的鬼地方了,而我也不必常常去给他送饭烧香两头忙!
判阿扁无罪的台北法院审判长周占春与我私交甚笃,早年常一起去泡夜店打夜莺和猎狐,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在轰动的二次金改案下判前,他曾经来找过我喝黄汤叙旧一番,和以往一样,还是喜欢以一顶绿帽作为送我的手信。
他不分春夏秋冬,常年戴绿帽,故被分配到绿营那里去。每次见了我,都好意劝我结婚,说不能因为对绿色恐惧而不娶老婆,还挺好意思地对我说他准备戴一世绿帽。我曾听说过“绿帽不怕戴,但要除得快”的正言智慧语录,还没有听过有人窝囊得愿意戴一世的,那天算是大开耳界了!
席间,免不了聊起我们那可怜的朋友阿扁仍身陷冤狱中,无法一起共饮黄汤,不禁唏嘘连连,异口同声大骂台湾民主已死,司法亦亡,并诅咒这个岛屿快点沉没!
三杯黄汤下肚,老周突眼露杀机,揪起我的衣领诘问我:“你相信阿扁做总统时有贪污吗?”我乃识时务者,又是怕死之辈,在攸关生命的大是大非面前,当然是抢先照顾好条命要紧,以后的问题有命还怕不能解决?我说:“怎么可能?看他外表斯斯文文,鼻端眼正,脸上没有一处没生过痔疮,山根还挂了副不知是近视还是耻辱的眼镜,外表就像一派道貌岸然的假道学者,怎么可能会涉贪?打死我都不相信啦!何况,以前未上台时,他也痛骂国民党贪污腐败,自己上台后怎会去贪污?所以我觉得这一定是误会来的!”
他见我这样说,满意极了,频频点头,眼里的凶光也锐减,却很激动:“就是嘛!如果他会贪污,天下很多人都贪污啦!污蔑他的人其实是嫉妒他的样貌靓仔、有领导才华和有个瘸脚的老婆就真!哼!”停了一下,他端起黄汤杯,把杯里剩下的半杯黄汤送进口里,咕噜咕噜喝干,然后抽起右手,用衣袖抹了抹嘴边溢出的黄汤,半眯着眼对我说:“呃……二次金改案的下判,我可能会当审判长喔,嘿嘿……嘿嘿!”
“呃……你若是审判长,会怎样下判?” 六杯黄汤下肚,我的脸也泛红了,酒气开始涌上脑门来,打嗝不断。
“判无罪!全部无罪!”他扬了扬右手说。我一阵惊喜:“能吗?……呃……”
“怎么不能?!!”他恼怒起来,大喊道。我忙解释说:“呃……我的意思是说能判无罪最好,他本来就无罪的嘛,怎能无中生罪?是不是?”
“唔……”他竖起了大拇指伸向我面前,仍然半眯着眼:“歹势……阮误解汝了,汝讲的是狼话,来,干了这杯!”与大部分上了年纪的台湾闽南人那样,他喝黄汤醉后也喜欢秀几句闽南语,偏偏这闽南语是我的弱项,我不知他在说虾米?只好当他醉后舌头笨拙口齿不清了!
我说:“审判长,别再喝了,你还要回台北执行重要使命的不是吗,阿扁和我们的希望都在你的身上啊,你可别有个三长两短的!作为法官,你说一句好过马总统说一百……不,一千句呀!法官说了算,法官大晒,法官万万岁!”
“……”
突然,室内的气氛变得很静很静,静得异常静,静得可怕!我本来等着他来夸我,却发现即将制造哗然大新闻的他,竟然在我面前消失了!才刚刚两秒钟前,他还坐在我对面的,真是活见鬼啊!我吓得内急起来,忙起身想夺门去上厕所,却惊觉连大门也不见了!四周乌黑妈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伸脚不见脚趾!如果伸头……总之伸什么就不见什么!然后,我听见阵阵响彻云霄的猪鼾声从后面传来,原来老周已然梦会先祖周公去矣!
干X娘,吓得我……原来是停电!为什么停电?我又说错话了吗?
判阿扁无罪的台北法院审判长周占春与我私交甚笃,早年常一起去泡夜店打夜莺和猎狐,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在轰动的二次金改案下判前,他曾经来找过我喝黄汤叙旧一番,和以往一样,还是喜欢以一顶绿帽作为送我的手信。
他不分春夏秋冬,常年戴绿帽,故被分配到绿营那里去。每次见了我,都好意劝我结婚,说不能因为对绿色恐惧而不娶老婆,还挺好意思地对我说他准备戴一世绿帽。我曾听说过“绿帽不怕戴,但要除得快”的正言智慧语录,还没有听过有人窝囊得愿意戴一世的,那天算是大开耳界了!
席间,免不了聊起我们那可怜的朋友阿扁仍身陷冤狱中,无法一起共饮黄汤,不禁唏嘘连连,异口同声大骂台湾民主已死,司法亦亡,并诅咒这个岛屿快点沉没!
三杯黄汤下肚,老周突眼露杀机,揪起我的衣领诘问我:“你相信阿扁做总统时有贪污吗?”我乃识时务者,又是怕死之辈,在攸关生命的大是大非面前,当然是抢先照顾好条命要紧,以后的问题有命还怕不能解决?我说:“怎么可能?看他外表斯斯文文,鼻端眼正,脸上没有一处没生过痔疮,山根还挂了副不知是近视还是耻辱的眼镜,外表就像一派道貌岸然的假道学者,怎么可能会涉贪?打死我都不相信啦!何况,以前未上台时,他也痛骂国民党贪污腐败,自己上台后怎会去贪污?所以我觉得这一定是误会来的!”
他见我这样说,满意极了,频频点头,眼里的凶光也锐减,却很激动:“就是嘛!如果他会贪污,天下很多人都贪污啦!污蔑他的人其实是嫉妒他的样貌靓仔、有领导才华和有个瘸脚的老婆就真!哼!”停了一下,他端起黄汤杯,把杯里剩下的半杯黄汤送进口里,咕噜咕噜喝干,然后抽起右手,用衣袖抹了抹嘴边溢出的黄汤,半眯着眼对我说:“呃……二次金改案的下判,我可能会当审判长喔,嘿嘿……嘿嘿!”
“呃……你若是审判长,会怎样下判?” 六杯黄汤下肚,我的脸也泛红了,酒气开始涌上脑门来,打嗝不断。
“判无罪!全部无罪!”他扬了扬右手说。我一阵惊喜:“能吗?……呃……”
“怎么不能?!!”他恼怒起来,大喊道。我忙解释说:“呃……我的意思是说能判无罪最好,他本来就无罪的嘛,怎能无中生罪?是不是?”
“唔……”他竖起了大拇指伸向我面前,仍然半眯着眼:“歹势……阮误解汝了,汝讲的是狼话,来,干了这杯!”与大部分上了年纪的台湾闽南人那样,他喝黄汤醉后也喜欢秀几句闽南语,偏偏这闽南语是我的弱项,我不知他在说虾米?只好当他醉后舌头笨拙口齿不清了!
我说:“审判长,别再喝了,你还要回台北执行重要使命的不是吗,阿扁和我们的希望都在你的身上啊,你可别有个三长两短的!作为法官,你说一句好过马总统说一百……不,一千句呀!法官说了算,法官大晒,法官万万岁!”
“……”
突然,室内的气氛变得很静很静,静得异常静,静得可怕!我本来等着他来夸我,却发现即将制造哗然大新闻的他,竟然在我面前消失了!才刚刚两秒钟前,他还坐在我对面的,真是活见鬼啊!我吓得内急起来,忙起身想夺门去上厕所,却惊觉连大门也不见了!四周乌黑妈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伸脚不见脚趾!如果伸头……总之伸什么就不见什么!然后,我听见阵阵响彻云霄的猪鼾声从后面传来,原来老周已然梦会先祖周公去矣!
干X娘,吓得我……原来是停电!为什么停电?我又说错话了吗?
那个马英九,就是个娘得一点用都没的窝囊废!
回复删除当初人民投票给马英九,就是期待马以司法来制裁陈水扁;接下来的台北市长选举,愤怒的人民已经准备要狠狠教训国民党。
如此一来绿营岂不是‘顺手执个热煎堆’咯!
台湾政坛,全是一堆臭蛋臭番茄,台湾人眼朦心智闭塞,选出一群酱的废柴,有得好受-----
ninie,
回复删除台湾的人民有点难搞,都是太过度自由之故。
一个贪污的总统,人民说他贪。一个不贪污的总统,人民又说他无用,看来蒋介石复活过来泡制他们才是叫爽。
我妹妹一家以前也投国民党的马英九,现在又说马英九不好。我觉得绿营根本是在挺贪污,马英九到底清廉多了,他们又说不好。。。。。
台湾政坛也是黑黑的,也不比我国的好,反正政客的嘴脸就是这样了,唉。。。。。
台湾至少有改朝换代政党轮替过,就算两个阵营都不好的,换一换来点新鲜感也好过一成不变。可是到目前为止,大马却没有试过。
回复删除冇眼睇。。。
回复删除唉,天下乌鸦都是一般黑吗?
大佬,
回复删除大马要实现改朝换代,还要多50年。
我们实际上是在等某族进化后,始能与华印族不分彼此地共同创建国家的发展。
在目前不平等而带有浓厚种族色彩的国策下,贻害了某族的进化过程,拖累了其他族群的进步日程!
cindy,
天下乌鸦有两般,两般乌鸦一般黑,
一般乌鸦黑般般,般般乌鸦般般黑。
真想不明白,这么明显的错误都可以扶正?
回复删除正义何在又何价?
文燕,
回复删除在台湾的政治,真的什么事情都可能会发生,很早就有人说,中国人不适合西方民主制度。
什么东西到了中国人的手里,都会被扭曲为己所用,正义不正义都不去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