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我踱步到阳台,在左边黑暗的苍穹里,看到一轮散发着淡黄光芒的美丽月色。它的下半部被一朵如长条面包型的乌云遮挡着,但还是可以看到没有被遮挡的上半部分,呈现了饱满而圆润的边唇。
好美的一幅月色夜景!我兜回屋里瞄一瞄墙上挂的日历,原来当天是农历的十五了,难怪月圆如珠。可惜我的照相机没有满电的常备电源,不能把当时的这一幕照下来。
发现这月儿还真听话的,月历写是日【十五】,它就不敢【缺】;月历写是日【初一】,它就不敢【圆】!
如果雨水也像月儿这般听话,在月历上注明它几时来,便会来,不就能讨得世人的欢心了吗?可惜雨水的性格桀骜不驯,比温婉的月儿要难抓摸得多了!
我在阳台站了一会,试图等待遮掩了月儿下半部的乌云散去,好观赏这完整圆润的月色之美,可是乌云似乎有意为难我,它移动得很慢。我终于失去了耐性,加以一阵凉飕飕的晚风拂过,顿感寒意袭人来,急忙转身退避屋里。
不久,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自屋顶传来,我知道下雨了。这场雨下得不久,但是很大,我感到屋顶的瓦片在震动,好像快要被强劲的雨水滴穿洞似的。
雨后的屋外一片萧瑟,路灯在水气的包围下孤凄凄的,隐隐晦晦的,再难发挥它的照路功能,不过,这时候也没有人会刻意在那里走动的吧。
我又来到阳台,眺望那一片漆黑的天空,发现月儿已经不在了,因为太暗之故,什么也不见,肯定是乌云作的怪。我希望雨水可以继续下,那么,在雨夜的当晚睡觉就很舒服了!
昨晚,因为曾经下过雨之故,气温很凉快,我睡了个难得的安稳觉。梦不多,没梦到汤唯,也没尿床,被窝暖呼呼的。因为整夜没有变动睡姿之故,右手肩被压了有一段时间,导致早上起来时还感到酸麻和隐痛——好眠夜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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