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先生,请在前面那家停车。多少钱?”
“35元。”
“来,囡囡,外公的家到了,我们下车。”
“妈咪,外公在哪里?”
“在屋子里,我们去敲个门吧。”
“咦,是小姐啊?快请进来!”
“啊,阿宽伯!囡囡,快叫宽爷爷。”
“宽爷爷……”
“乖,囡囡长高了不少。”
“阿宽伯,我爸呢?”
“出去了,今一大早接了电话就火速赶出去。”
“真是的,还在与他那班赌友来往吗?”
“不晓得耶……小姐。小姐,囡囡,你们快进去屋里坐吧!”
“囡囡,来,咱们到屋里等外公回来。”
“妈咪,外公家里有没有玩具可以玩?”
“你呀,这么大了还只惦记着玩玩具!”
“小姐啊,囡囡喜欢什么玩具?我替他去买。”
“啊,不必,你还是不要太宠他了。”
“小姐,这是今天的早报。”
“谢谢,我看看有什么新闻。阿宽伯,你去忙吧,不用理我们。”
“好的,小姐,是妳自己的家嘛,妳也请随便。”
“咦,有一首打油诗……
黄袖蓝褛遮丑来,
朱唇彩甲拒老年,
强权反感民怨大,
狗性似奴爱挑选,
日拒轮替口笔诛,
的无矢放何为之?
什么意思?……”
“妈咪,好诗呀!”
“囡囡,胡说,你懂什么喔?”
“妈咪,您看,这诗中藏句呀!”
“咦……对唩,真的耶,哪个死家伙这样厉害编的……”
“秋月,妳回来啦?”
“爸,我们到家两个小时了。囡囡,快来见过外公。”
“外公……”
“呵呵,囡囡,外公好久没有见到你咯,上学了吧?”
“嗯,一年级。”
“好,好,要用功读书哦。”
“知道了,外公!”
“秋月呀,春江没随妳一道回来吗?”
“哦……他有事在忙,走不开,后天才来接我们一块回去。”
“你们呀,难得回来一趟,怎么不多住些日子才走咧?”
“大家都有事在忙啊,你还不是一早就出去,下午才回来?”
“是啊,临时有突发事件,不得已必须赶过去处理。”
“是……赌友在找你吗?”
“不,不,不,妳爸在妳出嫁后就已经戒赌啦。”
“爸,真的?”
“真的!”
“看着我的眼睛,爸。眼睛是会透露你的秘密的哦。”
“哎哟,什么玩意儿?爸明说吧,我参加了国阵的区部委员职务,所以就比较忙咯!”
“什么?爸!你女婿在反阵里,你却跑去国阵?不是存心作对吗?狗日黄也是被你们策反退党的吧?”
“狗日黄?哦,妳是说那个昨天退党造成民联大地震的啊?我不晓得!”
“不晓得?你在国阵机关内,没有听说过吗?他为何早不退迟不退,偏要在东马诗巫的补选之际退?还不是国阵策反他,想借机侮蔑反阵联盟,以期在补选中打败对手吗?”
“也有这个可能性啦,不过,妳阿爸不是位居高层,人家是不会告诉我太多内幕事情的。但是,牛不喝水真的按不低牛头,我以前耕田时也试过的。这关乎那个退党者的素质问题。妳想想,我国的议员有多少是有素质的?为了自身的利益,都争相地出卖自己所属的政党以及当初投选他的选民,错选了这种狗日的,真正无辜的还是选民呀!”
“都说选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不过,还是难以避免的错选了这种低劣素质的!他退得很不是时候,是故意的!”
“这两军对垒就是这样了,兵不厌诈,反正就是想尽办法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我不管,你给我退出国阵机关,不要再为这个腐败的政党做事情了!他们已经被人说是‘老年人在支撑的党’了啦!你女婿在为反阵做事,你却进去国阵为他们效力,与自己的女婿对着干,像话吗?”
“哎哟,女儿,我是因为拗不过一个老友的热情邀请,跟他去国阵做事的。在那里我有人脉,而反阵那边我没有朋友,要进去做事也进不了。这里没有外人,我就把自己的心思告诉妳吧,虽然我在那里为他们做事,但是我也有自己一套原则的,大选时我决不会把票投他们。我活到这个年纪,也学到了乌鸦政客们的奸诈方圆术,对他们是一张脸,背他们又是另一张脸;我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替他们做事,这是他们教导的。”
“你大选时要真的不投他们的票才好,有机会的话,把政府换一换,可以给一个独领了半个多世纪风骚的渐趋腐败政党当头棒喝,让他们明白,愧对人民是会遭唾弃而下野的!一个没有政党轮替执政机会的国家,所达致的进步与改革也相对的有限和缓慢,因为占据统治地位太久的人,并不想带来改变,深怕改变后,自己的统治地位不保,这不是一个民主国家应有的健康政治生态环境!”
“女儿说的极是,我也是这样想的。啊,刚才妳说春江明天来接你们回去吗?”
“是后天,爸爸!你想我们早点走吗?!”
(以上情节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岂有此理)
从何得来灵感写这篇故事?自身或朋友的经历?
回复删除大佬,
回复删除诚如我在末段括弧内之言,纯属自己凭空想象,捕风捉影而来,并不是自身或朋友的经历。
那只狗日黄根本就是一只‘搞屎棍’,以前在火箭党时就造窝里反,过档民联还是玩这些鄙劣手段。曾几何时,这只狗日黄的良知和一点点人性都已被掏空挖尽,如今一具行尸走肉,惹得神憎鬼厌,人人恨不得以诛之!
回复删除ninie,
回复删除选民的叛徒一个!
还好,天有眼,不让这狗日黄的背后插刀行为得逞,牠的退党根本影响不了补选的成绩!
火箭在诗巫胜出,大概让他感到如坐针毡了吧?